重要的是,一切都结束了。
她走的很干脆,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最初的一段时间,甚至没有和朋友联系过,几乎和过去一刀两断。
不是不给他留余地,而是不愿意再给自己一点点回头的机会。
……电脑屏幕已经黑下来,映出模糊的人影,暮云盯着看了两秒,晃了晃脑袋,不愿意再去回忆关于谢图南的任何事情。
不该再想的,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等办完事,她就回青城,守着奶奶留下的老宅,好好工作、认真生活,每天看看朝阳和落日,太阳好的时候晒晒被子,下雨天就坐在窗边看书……日子安稳就好。
暮云想到这笑了笑,很奇怪,是因为重新见过他所以彻底释然了吗,竟然也会对生活有了不一样的期待。
至于谢图南……就当是很久之前认识的一个故人,任何多余的感情都没有必要。
暮云轻轻的舒口气,抬手按了空格键,屏幕重新亮起。
那两天暮云没有出门,大部分时候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u盘里的东西。
先是邮件,林林总总上千封。
暮云也不急,从头开始看。
多半是作业,格式工整,态度严谨。
但偶尔,也会和老师讨饶宽限几天。
而且从中间一段时间开始,每隔那么两周,就会请假一次。
其中一封是:老板,家中表姐生了孩子,可否告假三天。
祝教授回:你家这两个月已经-在哪。
没想到上来就是这句,暮云食指抵着手机背面微微用力,语调冷淡:“有事吗?”
屏蔽门关上了,暮云静静的看着地铁驶过,站台很快变得空荡。
电话里那头谢图南道:“老头说你父亲当年有两部作品集在他书房,让我带你过去拿。”
他嘴里的“老头”
指的当然是祝教授。
暮云想起上次在医院,祝教授提过一句。
还说老伴不在北城,别人去找不到东西,让暮云等一等。
祝教授的夫人姓池,是国家歌剧舞剧院一级演员。
演过电影,昆曲京剧都是一绝。
年轻的时候出国比赛,一场舞跳完满座具惊。
所以谢图南这优越的基因,还能往上追溯好几代。
但暮云不太想见他。
好看的皮囊看多了,总能让人间接的忘掉他做过的混蛋事。
暮云想一直记着。
她往出口走,上了扶梯,准备去打辆车,一边道:“不麻烦你,把地址给我就行。”
电话静了几秒,直接挂了。
过了一会,暮云收到他的短信。
路名、街道、门牌号,多余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谢图南发消息一直都这个风格,他不喜欢打字,打了字也不加标点,随意的很。
但暮云见过他挑剔手下助理的工作报告,连一个空格都不能错,十足十的强迫症晚期患者。
怎么说,严以待人宽于律己。
而另一边,谢图南其实刚从机场接了祝夫人。
他靠在车边打完电话,上了驾驶座。
祝夫人问:“去接那个女孩子吗?”
谢图南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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