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斗狗开始,皇亲国戚总是乐此不彼地参与其中,博彩下注,赌金动辄就达百两。
为此,朝廷还专门设立七品官职,封给负责养狗的官员,这也是“狗官”
一词的来历。
古代百姓最喜欢跟风效仿的就是达官贵人,因此斗狗很快就从皇室流传到民间,一直延续到今天。
青山跟在展锋身边,抬眼斜睨着郎文哲兴奋到扭曲的脸,心里叹气:
狼这种动物最有灵性,如果踩中猎人捕兽夹,宁可咬断腿也要逃生,不愿落入人类的手中受奴役侮辱。
所以马戏团里能见到训狮训虎,唯独见不到驯狼。
那只母狼一定是不想自己的孩子沦为人类的玩物,才咬死自己的崽子然后撞死,可惜还是留下一只,成了郎文哲的摇钱树。
三个人边走边说,一会儿就来到斗兽场的后台准备区,看见郎文哲出现,所有九尊的工作人员又加快了忙碌的身影,生怕老板一个不高兴,又要扣工钱。
郎文哲正准备领展锋和青山去看看撒旦的英伟身姿,博美人一笑。
就在这时候,他手下的训狗师权叔急匆匆的赶来,趴在郎文哲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什么?”
郎文哲脸色难看,要不是想给青山留个翩翩君子的印象,他一定会跳起来抽权叔几个嘴巴子。
“怎么会出现狗瘟?”
原来昨天郎文哲的狗圈有一只斗犬感染细小病毒,就是俗称的狗瘟,虽然病狗已经及时处理,但是狗瘟蔓延极快,就算狗圈已经彻底消毒,还是有几只斗犬染病。
撒旦的狗圈就在发狗瘟的那只狗旁边,也被传染了。
早上权叔去狗圈提狗的时候,发现撒旦蔫蔫的没有精神,拉了几泡带血的稀屎,还不停流口涎,一测体温有点发烧,权叔这才慌了,赶紧来找郎文哲汇报。
哪知道还是晚了一步,东主已经应了两个定场,一个碰场,对方指定要和撒旦比,赌注数额令人咂舌。
假如这时候郎文哲提出退赛,先不说数额巨大的赔偿金,就是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郎文哲气得额角青筋鼓起老高,忍住打人的欲望,咬着牙骂道:
“你手下人怎么干活的?病狗为什么没及时发现?”
权叔脸色难看得像死了爹一样:
“郎少,不赖手下人,的确是那只阿根廷杜高病的太隐晦,它平时就口水淋漓的,哪知道这次是得了狗瘟……”
“一群蠢货!
把负责狗圈的那几个人都炒鱿鱼,你是领头的,也要受罚,这个月的红利没了!”
权叔赶紧点头称是,心里却骂骂咧咧:你个死扑街,斗一场狗就轻松赚个几千万,可是给手下干活的工钱少的可怜,也怪不得人家不尽心!
郎文哲算算时间,侯少他们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该到了,心里又气又急,对权叔吼道:
“撒旦呢?带我去看看!”
权叔赶紧弓着身子,在头前引路,领着他去看生病的狼狗。
青山和展锋对视一眼,也跟在郎文哲身后,向放狗笼子的地方走去。
四人穿过一条回廊,来到一间空旷的大屋子,所有参赛的斗狗都要装进狗笼,放在这里候场。
偌大的房间里,放着一个两米高,四米长宽的巨大笼子,笼子里面趴着一只通体漆黑的野兽。
青山来到近前,仔细观察这只狼狗:这只狗一身毛发又黑又密,只在两只耳朵尖上各有一撮不起眼的银灰色软毛。
黑色野兽的外型跟狼一样,四肢修长,长面尖颚,鼻端突出,耳尖直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拖在身后。
可能因为它父亲是德国黑背牧羊犬,所以黑色野兽的体型也继承了德牧强壮高大的优点,有野狼的两倍大小,耷拉着尾巴趴在笼子里竟然占了几乎一半地方。
郎文哲“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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