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睛一怔,一时间有口难言,欲言又止,原本不能细想的缘由被历柏衍一语点破。
吃醋,意味着在乎。
她开始在乎这段婚姻了。
历柏衍右手不老实地钻进睡衣,控住沈睛细腰,不许她临阵脱逃。
唇若有似无地吻过她的天鹅颈,柔声蛊惑:“你动心了。”
“你走开,我才没有。”
略微底气不足,听起来像是撒娇。
历柏衍不想逼她,只能柔声细语地哄:“好,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再亲一下就走,真的。”
听见这话,沈睛才停止挣扎。
他在她颈后吮出一颗小草莓,满意地放开。
沈睛一溜烟爬上床缩进被窝,裹进黑暗里,开始催眠自己。
她不是。
她没有。
她不可能。
回菱城的当周周末,开始录制《我的幸福是她》杉,另一个是——“宁则远?你怎么在这儿?”
沈睛一抬头,语气里藏不住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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