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约不知道,她一旦这样温温柔柔地和人说话,话里话外又是关心与体贴,便很容易令人生出一股甘愿为她而死的感动来。
海棠笑呵呵地应了,暗地里趁着自家小姐不注意,悄悄擦了擦眼泪。
海棠这是强忍宫中,甘露殿内,四处寂寂。
往日里伺侯着的宫人们不见了身影,偌大一个帝寝宫,除了把守的侍卫,便只余下宫中的年轻皇帝了。
又一次找回了理智,赵寂洗了个澡,披着一件单衣靠在冰鉴旁,苍白脸颊以及冒着虚汗的额头,乍看之下,竟与那夜的卫初宴有些相似。
只眉宇间的神态有些不同。
花青期中的卫初宴是脆弱的、是柔软的,亦是克制的,她着实不像是一个乾阳君。
而同样的热潮之中,赵寂却是极具攻击力的。
第一夜,她便毁坏了半个寝殿,花瓶、笔、镇纸、甚至于名贵的海沉木桌,皆被难受的帝王拿来抒发热意,东西七零八落地散落着,好些都碎了,将外边守着的侍卫吓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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