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假期,傅惊辰大部分时间都与叔父一同度过。
傅沄只有一个亲生女儿。
妻子过世后,女儿亦远嫁他国。
每次回国内过年,傅惊辰必会全程陪伴。
但相聚总是短暂,假期一晃即过。
很快傅沄便不得不返回美国。
傅惊辰曾向叔父提议,不如将手上工作交给小辈,提早退休回国内定居。
傅沄只笑一笑说:“老了。
只想多陪陪子慧。”
傅惊辰的婶母闺名冯子慧,是出生在美国当地的余怀远听了莫名奇妙。
恰时秘书敲门进来请傅惊辰签字,顺便提醒他二十分钟后还有一个小型会议。
余怀远只得起身告辞。
出门前略作思忖,又好意劝导傅惊辰,“行了,你跟薛睿能走到今天不容易。
就算薛睿真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也多担待些好了。
无论如何,他待你的那片心,天底下怕是难找不出第二颗了。”
傅惊辰终于肯再抬头瞭他一眼,双唇微启评价道:“八婆。”
“喂喂,你不要太过分!
一会儿工夫就给我变性!”
秘书失笑,拿好签完的文件,邀余怀远一同离开。
办公室的门板轻轻合拢。
傅惊辰双手环握咖啡杯,闭目倚在靠背椅上。
墙壁上金色挂钟嘀嗒走动。
手中杯子逐渐冷却。
傅惊辰昏昏沉沉似要睡过去。
他下意识强迫自己张开眼睛,瞬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大约有近一年时间,傅惊辰晚间变得很难熟睡。
日积月累,白天便总是精力不济,身体也极易疲劳。
每天都要灌下数杯黑咖啡,方可打起精神。
还有十五分钟到会议时间。
傅惊辰饮尽手中的咖啡,打开工作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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