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禹秋走过去,问她:“是朱盛朱女士吗?”
女人被吓了一跳,收回思绪,看着祁禹秋小心问道:“是、是祁大师?”
“是我,你丈夫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
朱盛看了看祁禹秋,又看看他身后的两个同样十分年轻的青年,脸上带着一丝疑惑,但还是十分客气的带着三人朝自己丈夫的病房走去。
路过纪康成的病房时,纪康成刚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祁禹秋眼睛一亮,就要往他这边走。
然而他的腿还没有好利索,虽然拄着拐杖,但走的太急,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此时一个路过的中年妇人慌忙冲过来扶住了他。
“谢谢,阿姨谢谢您啊,要不是您这一扶,我这刚办好的出院手续又要作废了。”
纪康成笑着朝妇人道谢。
此人穿着灰色绣花外套,额前两缕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呆呆的扶着纪康成的手臂,似乎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阿姨?您没事吧?是不是我太重砸到您了?”
纪康成微微低下头,想要看看妇人的脸色。
妇人抖了一下,手像是碰到了火一样立刻缩了回去,还在袖子上摩擦了几下,然后迟缓的往后退了两步,慢慢抬头看了纪康成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声音沙哑道:“没,我没事,你小心点。”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纪康成看着她的身影挠挠头道:“我看起来很吓人吗?她看起来好像很害怕我一样。”
祁禹秋走过来眯眼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道:“不知道,也许就是这样的性格吧,不习惯和陌生人多说话。”
纪康成点点头,也不再纠结,眼带笑意道:“祁先生,出院朱盛的丈夫叫赵建树,是一间小超市的老板,据朱盛说,赵建树身上出现异常已经有七八天了,但是他宁愿天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也不来医院检查,朱盛想托人帮他找大师看看,却被他骂了一顿,说那都是骗人的。
开始的时候,赵建树身上症状和前面那三个人一样,就是身上发冷,直到昨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被冻得迷迷糊糊说了几句梦话,然后彻底晕了过去,朱盛才敢叫救护车把人拉医院来了。
病房里,躺在床上的男人仍然在昏迷中,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倒是看不出其他问题。
朱盛指着躺床上的男人道:“大师,您给看看,他这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吗?”
祁禹秋掀开被单看了一眼,道:“他最近都去过什么地方?”
朱盛擦擦眼泪,哽咽道:“超市里忙的很,我们夫妻俩除了要进一些货,从来都不敢离开。
这一个月老赵也就和朋友出去过一次,好像是去农家乐钓鱼去了。”
“钓鱼?”
常先见眼睛一两,“会不会是那时候被水里的东西缠上了?”
他和莫军现在已经完全糊涂了,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疑点。
朱盛疑惑:“可、可是现在离他们回来都快一个月了,被缠上了怎么会现在才出事?”
常先见和莫军看向祁禹秋。
祁禹秋问朱盛:“你确定他这段时间没发生过什么异常?”
朱盛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老赵脾气虽然不好,做事有些固执,但是人挺好的,从来不会惹事,这几个月他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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