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努嘴,他唇色是很漂亮的红,是标准的唇红齿白的调色,他不跳脱、不讲话的时候,喻子江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满心冒犯的急躁青年,满脑子想去实践黄色废料。
他打着点滴,喻子江在边上分析数据,不知道是怎么商议的,老教授神色如常的把林一嘱咐给了喻子江。
他们俩着实很少有这么沉闷的时候,小学初中的时候是林一赶着去闹他,高中是刻意疏远,喻子江留意一眼人上哪儿了去了,别闹出圈了就也无所谓。
在一起短短十来个月倒是颠沛曲折,什么混乱的罕见的情绪都泼了一头。
喻子江侧着身对他,也许是余光扫到了林一那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手想抬起来又怕扯着针管儿,只好噼里啪啦的用修长的手指敲击桌面个不停。
喻子江抬头瞥了一眼,林一瞬间猛的一下住了手,“是不是我太吵了点滴太冷了?”
林一愣了一下,两个人声音同时响起,交织在一起,干扰了本就心不在焉的思绪,喻子江见他不答话,去隔壁找师姐要了个暖贴,对折了虚放在他手心里。
“疼吗?”
他轻轻地问。
声音太细微了,好像蝴蝶翅膀浸满了雨水,挣扎着落地不见了。
“你也没说疼啊。”
林一回过神,下意识反驳。
他最后还是回归标题实验日复一日的重复,喻子江每天在实验室里昏天黑地,除了提供信息素以外别无他用的林一就清闲的多,信息素是被抽了,但喻子江在他身边,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除了临近发情期的时间,林一刚想提出去教室蹭课,喻子江就点头同意了。
临近冬天,他裹得蚕蛹似的窝在教室后排听久违的学术讨论,教授一早注意到这个后排安安静静落单的影子,请他讲两句,却是更新颖的看法和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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