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一脸要打起来的样子,张桂芳忙道:“有人跟我说今天她打包东西带出门了,肯定是回娘家了。”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回去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她又冷道。
贺云成沉吟一瞬,转身进屋拿着手电筒要出门。
张桂芳看着他要走,忙问:“都吃饭了你要去哪里?”
贺云成脚步微顿,抬头看了一眼天,声音淡淡地应着:“我出去一会,你们先吃。”
他知道那个女人去哪,甚至从她租房开始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她倒是挺硬气的,走了连个声都不吱,难道不怕公社那边的房子里有老鼠?他倒是想去看看,她一个人会不会被吓得满屋跑。
思及此,他脚下步子加快,花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公社。
天全都黑了下来,街道上只有零星一点灯光闪烁,贺云成对公社的街道实在太熟悉了,所以不用怎么找路他就到了目的。
房间里很安静,灯也没开。
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那个女人被老鼠吓得满屋跑。
他迟疑一瞬,抬手敲门。
屋里,杨娇娇刚跟马春容说完悄悄话,都有点儿犯困了,这会儿听到敲门声,有点奇怪。
她今天018轻飘飘的几个字,带着有点不屑,随着风从门缝里飘出来,站在门外的男人听得脸色一暗。
想着她一个女人家第一天住在外面,他连饭都没吃走了大半小时的路跑过来看看,结果话没说上一句,竟然得了这么一个收破烂的称呼?他后退一步,微眯着眼盯着门口,唇角轻嗤了声,“我是收破烂的?那我的妻子又是什么?”
片刻后他抬手,却忽然记起刚才里面有人,手立马收回,觉得自己脑子发热得厉害,要不然怎么没想到她还有杨家?自己弄这么一出憋气的举动,贺云成现在只觉得喉间发紧,他转身,下了一步台阶就调头回家。
他走了两步,回头看着黑的夜,咬牙。
以后要是脑子再发热,他一定把自己的脑袋给拧下来,踩了。
她这么有心机的一个人女人,怕过谁?人都不怕,怕什么老鼠?离了,也好。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远,杨娇娇吐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大晚上的过来肯定不安什么好心,她不想再被他耍一次。
第一天搬离贺家,身边还有马春容跟着,她心情愉悦,一夜安眠到天亮。
次日,花开正暖,晴空万里。
马春容昨天来的时候从自家里带了一些米和菜,早上起来煮好粥后才打算把杨娇娇叫醒。
一进屋看到她四脚八叉躺在床上的样子,叹气上前,扯着她:“腿收开一点,女孩子家家的这样像什么样子。”
春季犯困,杨娇娇朦胧睡意被她这么一搅,醒了半分。
马春容继续指点她,“以前你睡觉可这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像个土匪似的,要占整张床啊。”
“快起来了,吃个早饭,一会你嫂子给你拿熨斗过来。”
杨娇娇睁眼,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心头舒畅。
她已经不在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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