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那怎么……怎么可能熬的过去?”
谢钦每次过易感期都恨不得脱一层皮,奚为却要自己一个人过更为痛苦的发情期?奚桑知道谢钦一时难以置信,他奚桑的话就像是锋利的刀,彻底撕开了虚伪的表象,让谢钦直面了真实的内里。
谢钦被奚桑推了个踉跄,跌坐在走廊里的休息椅上,却没有站起身的力气。
他曾以为自己和奚为道过歉,两人和解以后就能冰释前嫌,什么事都过去了。
可是现在,想到奚为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没有抑制剂,得不到临时标记,只能一个人无望地待在隔离病房里,忍受着发情热的灼烧,他只觉得心疼,连心带肺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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