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余看着眼前的景象,附在录牌上的神识微微震动,吓得正悬在戴圆圆头上欢快跳动的录牌打了个抖,不敢再晃悠了。
无人注意,火车上,夏之余歪靠在窗上闭着眼睛假寐,搭在电脑包包带上的手慢慢捏紧。
小屋里总共四个女孩子,一人是戴圆圆,另外三人应该是戴涟口中她的同学。
俩人一人探她体温,一人给人喂水,还有一个短头发的抱着膝盖没有说话。
四个人挤在逼仄的一角,身上或多或少的带着伤。
“你俩别天真了,他们才不在意这个呢,你们就别忙活了,对于他们来说能生孩子就行,还巴不得戴圆圆病着,这样咱们才跑不掉。
要我说,咱们就应该先跑,回头带人来救戴圆圆,不然咱全得折在这里。”
靠在最边上的女孩子终于说话了,看一眼窗外黑下来了天,随后盯着地上豁了口盛水的白碗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嘴唇。
“周善,你还真白瞎了你妈给你起的这名字!
圆圆可是替你挨了好几下子,不然现在也不至于发炎,你现在就想抛下她自己出去?你走啊,我看这屋子你能不能出的去!”
马尾辫那姑娘脸圆圆的,可这怼起人的样子看着可一点也不软。
“少那几下就没事了?”
周善冷笑一声,到底神色还有些变扭,嘴硬道:“你又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就是知道你出不去,才在这儿照顾戴圆圆,还能落个好名儿。
我想活命!
想出去!
想回家!
哪里不对了!”
本来关系好到能够在假期约着一起出来玩的几个同学,在被关的几天里已经互相看着不顺眼了起来,都憋闷着气在心里,像个火l药桶一样,一说话就炸。
但她们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清楚,这更多的是因无力反抗现实境遇而造成的。
夏之余的神识从录牌上剥落下来,化成人形蹲在戴圆圆身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几声争吵后,小屋一时安静了,周善挪了挪屁股将蜷在胸前的腿放了下来,盘在身前,“也不知道男生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和我们关在一个院子里……”
她伸手轻轻推了扎马尾辫姑娘,朝她身边靠了靠,压低声音道:“马秋雨,我有个计划,咱们老实这么多天了,他们应该对咱们卸下防备了,等待会儿有人送饭进来的时候,咱们几个合伙把他打晕怎么样?咱们拿她当人质,让他们给咱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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