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他受欺负了,只有叶小照会去帮他揍欺负他的人。
谁对叶小照做那种龌龊的事,他甚至想把把人杀了。
叶河清板起冷酷的脸孔就往门外走,叶小照叹气,叫他回来,他不听。
“小河!”
叶小照缓慢而清楚地告诉他:“我自愿的,我需要钱,他愿意给,我才答应做这样的事。
这就是一笔交易,我跟他的买卖。
你如果气疯了想去伤害谁,那天之后天气一直算不上多好,受台风影响,黑云似浓烟滚滚,在樊城停留了三四天。
暴雨如注,雨水渗进屋内,墙壁湿着,卫生间淹了一层水,这些叶河清统统都没管。
他昏恹无神,每天睁开眼就守在叶小照身旁,哪里也不去。
晚上更要依偎在他旁边,叶小照赶也赶不走,像只离不开人视线的幼狗。
屋内滞留一股潮闷的气息,叶河清送叶小照去医院做完透析回来,先让他去房间继续睡。
他已经几天没跟叶小照说过话,光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看人,叶小照与他心照不宣,没多问,偶尔会把手放在他的发顶轻轻一碰,带着似隐若无的感慨,在叶河清的注视下沉入睡眠。
叶小照再清醒,窗外依旧不见放晴,蒙着一层灰暗,往时嚣张的蝉鸣在短短的几天终于败退。
一连倦了几日的叶河清正穿着身灰色小背心,鞋子踩在湿地板上蹲着,跟拖把较劲。
“小河,”
叶小照坐在叶河清对面的凳子上,刚舔了一下唇,叶河清发顶长眼睛似的,他放开拖把,埋头钻进厨房倒了半杯水出来,放叶小照面前,就是不说话。
叶小照忍俊不禁,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试探地询问:“哥已经好了,你这几天不去上班啊?”
叶小照在跟他主动和好,叶河清手一松,蹲在地板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他该出声了。
“我不干了。”
叶河清带了些赌气的意味说,说完又认为话显得幼稚。
他悄悄抬眼,叶小照配合地没看他。
于是他继续说:“小照,我要另外换份工作。”
叶小照每周三次去做透析,他不可能放任叶小照孤零零的一个人去医院,再一个人回来。
他需要找一份时间弹性大一点,最好在中午之后开始上班的工作。
叶小照半天不说话:“是因为……”
叶河清瞪他:“叶小照。”
连名带姓,叶小照叹息。
扫干净屋子的水,叶河清去厨房挑了件尖锐的器具攥在手心。
他借口出去买菜,廊道一阵阵的穿堂风,吹得他心口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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