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关西将军慕容飞的女儿,儇王的母亲,长相妖艳,容姿妖娆,阴险奸诈,心机歹毒。
为令儿子登上太子之位不择手段。”
萧季凌语气平平无奇,纯粹是复述别人的话。
“倒是挺真实。”
吕嗣荣“噗”
地一声笑了出来。
“话说,婳贵妃就是儇王的生母是吧?那儇王真是继承了他母亲的相貌。”
萧季凌讥诮道。
“这儿还真是挺不错的。”
走进河西心变猫儿径的烧花鸭乃是姑臧驰名美食,店主自东北带来的是自个儿家乡的特色,前日萧季凌和吕嗣荣玩猜谜打赌输了,承诺了要买给他吃。
可是,一想到那人仗着聪明出题坑他,他就睡不着了。
第二天起得不算早,等收拾妥当来到猫儿径,最后一只鸭刚刚售出。
没办法,只好回去任那人支使一日。
吕嗣荣今天不在,这会儿时间尚早,萧季凌索性回去雷豆轩蒙头补眠。
近日来吕嗣荣常常召他近侍,经常都是早出晚归,没有自个儿待着的时候。
算来与江至如、支博彬也有三天没见了,昨夜听到升轿之声,这两人折腾一夜怕是还睡着。
萧季凌无意打搅,所以进出走的都是后面的小门。
“王爷实在是太偏宠季凌了,什么事都只是带他一个人去,我们两个就像局外人一样。”
谁知两人醒着,这时候正在厅堂里用早膳,江至如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萧季凌耳朵里。
说来有些尴尬,他一贯知道这人爱嚼些舌根,却也不好这时出去给个难堪。
三人在一处这么些年,不能说一点儿矛盾也没有,都是大度的忍让小气的,抱成一团讨生活。
萧季凌站在屏风后面,等着他说过两句罢了再出去,谁知事情还真没照着平日里的轨迹发展,支博彬没回话,江至如一点儿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江至如的侧影秀美一如往昔,他面目平静,嘴唇轻启,“王爷就当我们俩人不存在。”
“大家一场兄弟,这样讲不太好,毕竟王爷最开始要买三花团就是看上了季凌,都是因为季凌我们才有现在的容身之所。”
支博彬叹了一口气,劝江至如:“不过,他身价高,一贯是这样。
确实,季凌是班主,又是戏班第一主角,还是伶人京城第一,连卖身的价钱也叫价最高,只有他能够卖得到五十两,我们都没有。
他是名角儿,人长得好,本事也高,贵人们肯出五十两银子,要的绝不会是旁人,遥王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我说的不是这些。
他长相才艺我从未说过不好。
上个月吴大学士明明说好了第二天找我,却转眼就换成了他,这些事从来不少,我也从来没有和他计较过。
是他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成兄弟。
我打听过了,王爷每日召他去,能赏下不少好东西。
可他从来就独吞,半点儿没有为你我二人美言的意思。
那,在这遥王府,我们是什么?”
江至如从下人口中听到过萧季凌与吕嗣荣的这些相处细节。
“这些我都不在意。
我在意的是上次我们替他求情他都没谢过我们。
他那样对着天子的儿子怒吼啊!
如果我们这样发皇子脾气早掉了几百回脑袋了,太不公平了。”
江至如双目坚定,平平静静地道,“你我又跪又求的,硌得膝盖都疼了,求王爷恕他无罪,怕的就是王爷一句话直接将他拉出去砍了。
现在呢?倒好。
他倒是成了王爷心尖上的人。
他连半句谢我们的话都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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