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味?”
“呸!”
谢翊见此情形,蓦地笑了,“我与徐冰清从未拜过堂,夫人自来就你一个。”
语毕,他挪了挪身子,往她那边又欺进一寸。
闻月吓得跟张面糊似的,紧紧贴在墙上。
今日谢翊既然敢大摇大摆地将她抱出七皇子府,闻月就早想到了,这人是恼羞成怒,什么都做得出来了。
他愿意破罐子破摔,可闻月不愿意呐。
既然他硬的不吃,她就给他来点软的。
她索性也不顽抗了,无可奈何地同他讨饶:“谢翊,你到底想做什么呐?”
“睡觉。”
他回答地利落。
说完,他一本正经地落了帘,仰躺在榻上。
面朝床顶,他忽然开口,喊了她一声。
“阿月。”
“嗯?”
“我盼这一天十年了。”
他突兀道。
然儿“什么意思?”
闻月蹙眉。
他未答,只是主动伸出左臂,熟练地从她肩颈出穿过,又单手将她翻了个面,她拢在怀里。
谢翊将下巴附在她头顶,道:“我已快十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自重生起?”
“嗯。”
葱白手指被他盈盈握住,闻月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不顾她反抗,他将一节节的指,送进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紧扣。
而后,又不甘心似的,抓着她的手,凑到自己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来回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深沉,如同历经沧桑的老迈之人。
他说:“你死后,我曾来回做过这个动作千遍,只可惜,你的手永远都是冰冷、僵硬的。
你不知道,我期待这一刻期待多久了。
重生以后,我日夜梦想的,皆是拥着你入眠,好借此驱赶我前世的梦魇,睡一回好觉。”
闻月蹙眉,只因她捕捉到了他话中的破绽。
她自他怀中抬首,轻声问:“你是何时死的?”
“你死后十二年。”
他不避讳。
闻月嗤笑一声:“谢翊,你这话也讲得太满了些,听着对我用情至极,若我为旁人,指不定要感动涕零。
可自我死后,你不也苟且偷生,齐人之福享了十二年。
既然如此,又何必对我假装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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