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月:“……”
“孟寒淞……”
陈七月咽了咽口水,推了推他凑过来的脑袋。
她现在手还酸着,两个人这么黏糊在一起,天知道一关灯会发生什么,说不紧张是假的。
这么想着,突然“嗒”
的一声,眼前一黑,灯被关了。
陈七月:“……”
“七月,我后悔了……”
孟寒淞的声音轻轻软软的。
黑暗总能将人的其他感觉无限放大,陈七月屏着呼吸,耳边又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我都被你看了摸了,觉得有点亏。”
“那怎么办呢?”
话一出口,陈七月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应该就是自己作死吧?孟寒淞:“要不……你也让我碰碰?”
陈七月:“……”
她索性闭着眼睛,不说话。
“就碰一下,行不行?”
孟寒淞的声音又在黑暗中响起,陈七月有点欲哭无泪。
这人,怎么废话这么多?难道,还非要让她点头说行吗?突然,一直温热的手掌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腰侧流连,继而向上。
陈七月整个人瞬间就僵了。
她今晚洗过澡后穿的是孟寒淞的t恤,这会儿宽松的衣服却恰好方便了男人作乱,手掌抚过的地方带起一身颤栗。
“小吗?”
陈七月喏喏开口。
在某些部位上,女生和男生一样,都有自己的执着。
半晌,孟寒淞都没有说话,只专心丈量。
说好的就碰一下呢?陈七月有点难受,颤巍巍的开口:“孟寒淞……”
孟寒淞:“还行。”
???就只是还行?!
孟寒淞到底说话还是算话的,碰过之后,就将小姑娘的衣服拉了下来,将人揽在怀里,睡觉。
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
可能是因为折腾的太晚了,陈七月没一会儿也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一晚,她睡得不太踏实,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面一直有个大棒子在屁股后头追她,她一路狂奔,气喘吁吁。
——、凶不凶…虽然时隔多年,但陈七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人,孟寒淞的爷爷,她外公的至交,国学大师孟维之。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瞬间瞪大眼睛,逃一样的转身跑上了楼。
这下完蛋了!
陈七月“嘭——”
的一声关上门,将自己锁在卧室里,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概没有比她更糟糕的见长辈现场了吧,不知道孟爷爷会怎么看她,但印象一定很糟糕没错了。
想起自己下楼时吼得那一嗓子,陈七月闭了闭眼,这回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到底还有长辈在楼下,总这么躲在屋子里也太不礼貌了。
陈七月赶紧洗了把脸,利索的套上衣服,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硬着头皮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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