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三个月,古依漪顺利转正,公司答应帮助她申请工作签证。
她的好运继续作用,抽签异常顺利,一次就得到了h1b的签证,能够以合法的身份留在纽约的投行里工作。
万恶的美帝国主义的资本家们用压榨着员工的生命力的方式来创造财富,古依漪每天都觉得这是她能撑下来的最后一天,能够记得在十二点左右和秦越通一次电话已经是多年来的习惯使然了。
要不是这种习惯性的行为,他们两就更加不像是恋人了。
秦越的学习也是极其忙碌,他忙着写一篇有一篇的论文。
老师是一个德国来的老先生,他的严谨自制几乎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他是因为研究出色被重金挖到美帝的教授,英语并不是他的老鼠是在买捕鼠夹子的第二天被捉到的。
那个黑灰色的滑溜溜地小东西被夹住了,不停地凄厉地叫着,古依漪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
看见的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勇气都溜走了,连进门都不敢。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是给秦越打电话,电话里哭得很厉害:“秦越,老鼠老鼠老鼠”
整个人连话都说不清楚。
秦越在电话那头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老鼠怎么了?依漪你说话啊乖依漪你镇定一点,先不哭了好不好?”
可是古依漪还是在那一头不停地哭着,哭到上气不接下气,这段时间的艰辛和委屈都找到了一个发泄点,古依漪痛哭起来。
那只老鼠被吓到了,叫得更加凄惨。
秦越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劝说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古依漪终于哭累了,停了下来,电话那头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古依漪顿时又觉得委屈,自己在这里哭得如此凄惨,秦越还有心思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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