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写的他爸。”
凌溪看见来电显示了,淡定地吃着甜点,“能有多神秘。”
“还不够神秘吗?”
苏小芷有兴趣了,“他家到底做什么的,为什么那么有钱?”
“房地产、餐饮业吧。”
凌溪随口回答道,一点不觉得这算秘密。
“陆队都不知道他家做什么的,你怎么知道了?”
万弋警惕地问。
“你猜?”
凌溪拿出了久违的女声,肉麻地问了一句。
这是绝技,万弋立刻闭嘴,鸡皮疙瘩掉一地。
·见过程颂以后,陆远哲又单独去找了一趟唐文,汇报了一下受害人之间的关系,顺便旁敲侧击地告诉唐文,他们去找过程颂了。
不出意料,唐文把他骂了一顿:“这种捕风捉影的线索你都敢拿去问程市长,真亏他愿意见你,我看他是给他儿子面子吧?”
“哪会,我看他对我比对他儿子还客气一点。”
陆远哲嘀咕了一句。
“那是他儿子胳膊肘拐到你那里去了,他做爸爸的不高兴吧?”
唐文一针见血地点出来,“你有事不能先找我?”
“我这不是来找您了吗?什么时候授权给我宴的资料?现在我总证明这个新的宴和旧的宴有关了吧?”
他搓着手期待地问。
免谈,他眼神再诚恳都没用,又被唐文打太极赶了出来。
和程颂想的一样,唐文也认为这是宴将死之时的报复,已经恢复不到当年的规模了。
既然只是垂死挣扎,这些机密资料就应该永久封存。
没讨到便宜,陆远哲只有轻叹一声回专案组。
一周没能推进案件进度,临下班,大家都有点疲惫,不约而同地把眼神投向了零食。
“你俩查到那几个涉案人有什么关系了吗?”
陆远哲第一个伸手,一边给大家递薯片,一边问丁辰煜和万弋。
冯书瑞、高长健、华昌河、姜明朗,四个人都在政府工作过,当年分属不同部门,从表面看完全不认识。
“从数学的角度,有。”
万弋举起手,“前三个个人都是同一年辞职的。”
虽然时间有先后,不过他们都在宴被端掉前后辞职,只有姜明朗一直干到了现在。
“从人际关系上,没有。”
丁辰煜回答道,“我委托熟人帮我问了一下,这几个人是真的不认识。
一定要说有什么共同点,就是都没什么贪腐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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