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快死了。”
秦溧阳接过茶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想挣扎着下床,却浑身没有力气,又软绵绵地跌回了床上,险些把茶杯里的水洒在被子上。
“瞎说,大夫不是说,养几天就好了吗?”
萧景田上前一把扶住她,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放回桌上,皱眉道,“你这是何苦要折磨自己。”
碧桃端来了药。
秦溧阳尝了一口,摇头说苦,不想喝。
“良药苦口,不要任性。”
萧景田突然觉得眼前的溧阳郡主很是陌生,记得有次她腿上中了一箭,硬是自己亲自拔出的箭羽,也是她自己处理的伤口,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吭一声。
如今,怎么连药也喝不得了。
“二哥喂我。”
秦溧阳撒娇道。
“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萧景田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二哥你不要走。”
秦溧阳忙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他,恳求道,“二哥,我这次回京城后,说不定皇上会召我入宫,这禹州城,我是不会再来了,难道你就不肯多陪我一会儿吗?”
“将军,眼下只有我主仆二人在这客栈,若是郡主病情再有反复,奴婢一个弱女子怎么应对得了。”
碧桃也跪在地上恳求道,“求将军留下陪陪郡主,明天再走吧!
“我去隔壁找个房间,你早点休息吧!”
萧景田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碧桃脸色一喜。
秦溧阳望着萧景田决然而去的背影,一字一顿地说道:“碧桃,务必帮我留住二哥。”
二更。
媳妇生气了临近年关。
鱼嘴镇大集比以往热闹了许多,大街小巷到处洋溢着欢庆的气氛。
之前海战留下的阴影,也随之阵阵炮竹声一扫而光。
地上积雪未消,麦穗挎着竹篮慢腾腾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不时停下来等着比她走得更慢的婆婆和小姑子,家里要买的年货并不算多,可孟氏是个细心的性子,东挑西选了半天,连一个篮子都没有挑满。
本来跟萧景田说好了,趁着年前这半个月空闲一起来镇上买家具装修好新房,等过年开春好搬进去住的。
可是萧景田前天去了禹州城,到今天也没有回来。
看样子,是把此事给忘了。
也许在他心里,还是那个溧阳郡主比较重要吧!
麦穗赌气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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