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脸部扭曲,显是痛得厉害,我又一下抽到他身上,说:&ldo;这是代简逸还你的!
&rdo;第三下,我高举球杆,对准他的后脑,有个疯狂的念头怂恿着我,再打一下,一下过去后,这混蛋便从此在这世上消失,再不能威胁我欺侮我,再不能给我压力,迫我就范。
我的手微微颤抖,这人真是身体健壮,如此被我袭击,却仍未丧失神智,迷迷蒙蒙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很无辜纯良。
我心中一颤,松了手,扔下球杆,到底下不了这个手。
但此人却太过危险,只待他缓过气来,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我必须要有个保命的屏障,我转念一想,罢了,君子端方,那是对君子,对小人何必讲求那么多?我立即过去,解下领带,费劲地将此人绑到床柱上,又连拉带拽,将他的衣服扒下,这混蛋倒是好吃好住,身材健硕得很,只是将他衣服扒光,便已然令我累得气喘吁吁。
我歇了口气,再接再厉,正要伸手将他的内裤脱下,触手却一片滚烫,这人两腿间的硬物,早已高高耸起,且形状狰狞,似乎蓄势待发。
我脸上发烫,呸了一声,一把将那内裤褪到脚踝之处,一抬头,却见夏兆柏不知何时,已双目清明,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忙上忙下,仿佛这不是一场胁迫裸露,而是某种床上情趣。
我心中大窘,慌忙找出手机,对着他的身体和脸,没头没脑一通乱拍,夏兆柏全程表情冷淡,仿佛赤身裸体那个人是我,而他却正襟危坐。
我拍完了,收了手机,深吸一口气说:&ldo;夏先生,你放心,这个东西,我只留作保平安。
只要你让我过升斗小民的普通日子,我自然不会扰乱你当富豪精英的正常生活。
&rdo;&ldo;你在害怕。
&rdo;夏兆柏盯着我,冷淡地说:&ldo;从我遇见你第一刻起,你就没停过害怕,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可却从未害过你,你为什么那么怕我?&rdo;我哑然不语,过往记忆太过不堪,可却怎能与人提及?他声调淡泊,缓缓地说:&ldo;怕我的人很多,他们或者对我有所求,怕我不给与;或者对我有顾虑,怕我夺了他们要的东西;或者天生反骨,背着我搞三搞四,怕我报复手段;或者纯粹贪生怕死,喜欢擦鞋(拍马屁),怕擦得我不高兴。
你呢,你怕我什么?&rdo;我摇摇头,低声说:&ldo;你多虑了,我以前就说过,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大人物,畏惧你也很正常。
&rdo;夏兆柏微微一笑,说:&ldo;是吗?你给我的感觉,却像清楚我一些事,知道我是个什么人,因而由衷的害怕。
联系到你与世东那些奇怪的关联,你到底知道什么?知道我对林氏的手段,还是知道我对世东的手段?&rdo;&ldo;不,我不知道……&rdo;我奋力地摇头,矢口否认。
&ldo;那不如我来告诉你,你要听我如何弄到他破产,还是要听,我如何抱他,终于迫使他承认,他跟我一样,就是个只爱男人的基佬?&rdo;&ldo;住口!
&rdo;我狂怒地抄起高尔夫球杆,朝他身上抽去,霎时间,一道红痕呈现了出来,我不可抑止地颤抖着,骂道:&ldo;是你逼的,是你逼他的,你那是强暴,是强暴!
&rdo;夏兆柏哈哈大笑,声音中却毫无笑意,反诘说:&ldo;那是强暴吗?他就是这么告诉你的?那他有没说到了最后,他也一样有了高潮?他有没说,他也很有快感,他也很享受?那个王八蛋,就算剥光外表的光鲜,他也有本事自欺欺人……&rdo;&ldo;闭嘴!
&rdo;我疯了一样扑上去,对他又打又踢,突然之间,我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却见他眼睛之内,分明有泪雾涌起。
我犹如被烫伤一般,立即后退,从他身上爬下,慌乱地说:&ldo;那,那是你跟他的事,人都死了,你,你这样也没用……&rdo;&ldo;是啊,他死了倒他妈一了百了。
&rdo;夏兆柏眼神阴寒,猛地盯住我,一字一句说:&ldo;那你呢?他为什么连这个都告诉你,为什么你会跟他有这么多相似的习惯,为什么你会知道他那么多事?你到底是谁?&rdo;我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说:&ldo;夏先生,我与林世东林先生,是有,很亲密的联系。
可以说,我应该是他,唯一愿意敞开心扉,倾诉他内心所想的人。
如你所见,我与他,有很多地方相似,因为这样,我们才能成为莫逆之交。
至于我们如何相识,那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rdo;我歇了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说:&ldo;是,我是很胆小没用,我是怕你,但不意味着我便可以任你欺侮,总之今日此事,你若作君子,自然我也是君子,你若作小人,就别怪我将事情做绝。
你别忘了,我未满十八岁,你刚刚胁迫我入屋,酒店摄像头应该有拍下,又有这些裸照,闹出去,猥亵未成年人,便是你摆得平,可也是一件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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