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济搁下手中茶盏,起身问道:“此事有几分可信?”
“传闻不可尽信。”
秦韫谦亦上前两步,“但齐府连日闭门谢客,想要巴结的人排到了咏柳巷外,却不得门而入。
定北侯近身侍候的都是军中退下的老人,口风甚严,韫谦亦打探不出什么;只是齐府连日来都派人去表妹新开的医馆打听大夫何时坐诊,负伤有恙一事想来不假……”
“哐啷”
一声碗碟坠地之声打断了前厅二人的交谈。
秦韫谦忙开门查看,却只看见打翻一地的果脯茶点。
“小姐!
你让我进去啊小姐!”
“何人院外吵嚷?”
案前的林诗懿黛眉轻蹙,抬眸对上一旁斟茶的付妈妈。
“是……”
付妈妈手上动作一滞,面露难色,“是雪信。
您不让她进这院子,下人便也不敢放她进来;可小姐你毕竟是宠着她多年了,她赖着不走,那些下人们也不敢对她有什么动作。”
“小姐,你与那丫头都是我瞧着长大的。”
付妈妈递上一杯清茶,“虽然外院没人敢为难雪信,但高墙大院内的女人,流言四起的日子不会好过。
雪信犯的错若是不大,你便让她回来罢。”
林诗懿接过茶盏,面沉如水,不起涟漪,沉吟片刻才道:“你先让她进来罢。”
“小姐!
小姐!”
雪信完全失了往日礼数,一路吵嚷着扑倒在林诗懿脚边,“小姐你救救侯爷!”
作者有话要说:谦谦君子,卑以自牧。
出自《易传·象传上·谦》【作者】姬昌·西周一池水被风拨乱当林诗懿提着裙摆匆匆赶到前厅时,满屋的下人皆是缄口噤声,极力维持的一派平静下暗涌着紧张的气氛。
她沉静地对着秦韫谦福身行礼,“表哥来了。”
“你……”
倒是秦韫谦对林诗懿的镇静诧异得险些失了分寸,他连忙收了收情绪,微笑着回了一揖,全了礼数,坦然道:“表妹好似知道我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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