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诚不耐烦了,这个老头怎么一回事,似乎件件事都要他自己站住脚才行,自己又没有说出现在谁是谁非也。
没下个定论,不过就问问情况难不成他这个校长连问个话,还要听他一个农村老头儿的才行。
板起脸,非常严肃的对乔老三说:“大爷,您不要着急,这不过是个孩子,让她先说说情况也不会让我有什么偏见,再说了一开始您家孩子要说是您家孩子晕倒了,我才让人家说的,总不能不让这个孩子说话吧。
不管谁是谁非总要两方面都把话说出来我才能来判断。
您这么大岁数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让孩子先说,说完您再来说。”
乔老三心道,等乔汐月说完了,我还说个棒槌啊,问题是被人家当面这么一说,他要是在抢白,估计校长的印象更不好,到那时候在想让人家认为他们是真的,就怕人家的心真的偏到了那一边,只好悻悻的闭嘴。
司徒诚看着乔汐月,这孩子从自己刚才进门,一直到现在,表现得始终,沉稳安静,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发散,而不仅仅是凭一眼就看出来的外在,这孩子倒是沉得住气,几次被乔老三抢白,甚至刚才对面那个“乔汐月”
的晕倒,都没有让她惊慌失措过,似乎泰山崩于面前都会面不改色。
这样的孩子他还是要想人不知“孩子!
你说说看吧!”
司徒诚微笑着对汐月说。
乔汐月浅浅的扯开嘴角,终于轮到她了。
“你好校长,我叫做乔汐月,在乌堆村小学已经上了五年学,前一段日子因为我父亲失踪了,一直下落不明,我考完试就到省城来寻找父亲,所以家里没有人,没有接到入学通知书。
我回学校问过校长和老师,他告诉我,我考上了县一中。
让我拿入学通知书回来报道。
但是我的手里没有入取通知书,我就想我自己本人亲自来报道,应该比什么都强。”
司徒诚挑眉,“你没有入学通知书?那么你总应该知道要从村里开介绍信,还有可以证明你身份的户口本。
这些东西总要拿来吧,要不然光凭你嘴巴一说怎么能证明你就是乔汐月呢!”
这可不是他刁难,这是事实。
人家这一老一少,可是拿出了十足的证据。
根本不容人质疑。
乔老三立刻得意的指着面前桌子上摆的东西,他早就做好准备就是怕会遇到这一幕,这叫先下手为强。
汐月走到桌子跟前,看了看入学通知书,村委会介绍信,还有那个户口本,准备的是够周全。
“这些东西的确我手里没有,不过我有证人,可以证明这些本来就是我自己的。”
迟春来一听见证人两个字立刻站起来拍拍胸脯说:“我就是证人我可以证明,她就是乔汐月,如假包换和我同窗五年的同学。”
乔老三气急败坏站起来指着迟春来说:“他不能算,他又不是我们乌堆村的人。
再说了,他们两个认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串通一气来证明的,这样根本没法儿做证明。
要是他这样可以作证明,那我还能证明,我孙女就是乔汐月!”
这倒不是撒谎,他孙女儿的确是乔汐月。
迟春来被噎的说不出来话。
汐月摆摆手,“校长,我说的证人并不是他。”
司徒诚奇怪到,“那是谁?”
乔老三没想到这个死丫头竟然还有后手,她让谁来作证都没用,就是用屁股想也能知道。
这里唯一能帮到她的,也就是那个老王家的栗香,可惜这里可没有人认识栗香,只要自己否认,栗香在证词也不能作数,栗香其实和迟春来都是一个性质的没什么差别。
“我是她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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