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贺子初又帮了自己大忙,卫韵在私宅住了有些日子了,她知道自己对贺子初而言,唯一的“作用”
是什么。
在贺子初起身时,她拉住了他的衣襟,吞吐说,“你、你真的不要么?”
说着,卫韵脸上爬上一层绯红。
贺子初不主动,她只能自荐枕席……否则,若是没了贺子初的庇佑,她随时随地会被人弄死。
贺子初越是只付出不求回报,她心里就愈发不安,在生与死面前,清誉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贺子初站在没动,拧眉看着她。
突然又想起了很多年前,他的阿韵翻墙来看他,与他饮了半坛子梨花酿,之后媚眼流波的打趣,“喂,子初,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我么?”
他当初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警告她,“姑娘家要矜持。”
可……天知道,他那天晚上有多想将她留下,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有多喜欢她。
“阿韵?”
他喃喃的唤了声。
“嗯?侯爷您叫我何事?”
卫韵强装镇定。
贺子初再次俯身,顺势将她压下,这次的亲吻和那日在马车上的灼烫激烈有所不同的是,它轻柔到了极致,贺子初像是在一点点的品尝回味,细细辗压。
两人呼吸相闻,卫韵脑子里乱糟糟的,贺子初直截了当一点,她反而会解脱,而此刻,她就像渐渐脱水的金鱼……贺子初始终不给她一个痛快。
贺子初却从她身上起开了。
他看着少女紧闭着双眼,她轻咬粉唇,一副“视死如归”
的样子。
而不知何时,她的衣裳已经被自己扯开,贺子初避开视线,男人的脸冷峻无温,在卫韵没有看见的地方,耳垂微微红了。
此时,卫韵睁开眼来,不明白贺子初怎么又停了,她有些狼狈,自己裹好衣裳,声音低的像蚊子,也不知道贺子初到底是哪里不太满意,让她心里很慌,“你、你真的不要么?”
贺子初太阳穴一跳。
对于一个成过婚,但又整整十五年没有碰过女人的正常男子而言,这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
男人喉结滚了滚,背对着卫韵,对她说,“你休息吧,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我说过会护着你,就一定会护着你。”
丢下一句,他大步离开。
卫韵呆了呆,贺子初给她涂的药很管用,脸上已经不疼了,但贺子初的态度,着实让她琢磨不透。
他明明表现的很喜欢她,甚至有时候她能看见男人眼中的迷恋,就拿他亲她的几次来说,卫韵能清晰的感受到贺子初的热切,偶尔还有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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