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着电话沉默良久。
良久后,林以桉终于开口:“哥哥。”
“嗯?”
他以为她要说些什么,语气里便多了一分温柔。
林以桉却说:“我想分手了。”
结合这几日种种的蛛丝马迹,林以桉会说出这一句……沈淮之感到一丝意外,但又觉得——确实在情理之中。
他沉默良久,问了一句:“你想清楚了?”
林以桉:“嗯。”
沈淮之只是轻“呵”
了声。
林以桉听出他语气里的愠怒,逆来顺受惯了的宠物忽然要违逆他的意思,他当然生气,何况,他大概人生中第二日一早,一声闷雷响彻在洛山别墅上空。
沈淮之戴了眼罩,耳朵里塞了耳塞,只是睡觉时,耳塞已不知滚落到了何处,沈淮之立刻惊醒过来。
他又习惯性摸了摸床边,却没有摸到那个温暖的小家伙。
对,她去拍戏了。
不,她昨天还跟他说分手来着。
窗外,乌云笼罩之下的花园里阴暗一片。
沈淮之打开手机,才6点,点开微信,里面依旧空空如也。
他把手机扔回了床头柜上,躺回被窝时,被窝里早已冰凉一片。
这彻骨的冰凉。
没人暖床,可不就是这样。
床头柜上喝了一半的红酒,和杯底残留薄薄一层红酒的酒杯提醒着他——他昨晚失眠了。
他下地翻找了一通褪黑素。
有时林以桉睡不着,会吃一粒褪黑素入睡;他一直匪夷所思——小小年纪又没什么压力,怎么还会失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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