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游屿说,去夏令营也要好好写作业,明年就是你上考场了。
游屿收起合同,点头乖巧道,谢谢妈妈。
按照合同规定,明日就得去隔壁市集合,然后公司统一带队乘坐飞机前往宁城。
游屿与舒少媛出了餐厅,舒少媛要回她在学校附近的画室,最近她新收了批学生。
游屿目送舒少媛离开,对面的人没有回答,游屿又急忙重复去问,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倾泻而出,他却完全不懂自己为何会泣不成声。
心脏好似被两根铁杵贯穿,而后紧紧将其绞着,他整个人都仿佛要被生理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撕裂。
哭所用的力气比上十几层楼都要累,不光是身体的疲惫,更多的是心理负担。
很快游屿便由放声大哭转为小声啜泣,最终也只剩下抽噎。
那边始终保持着通话,但却并不说话,偶尔传来的脚步声或者是翻书声告诉游屿还在,但游屿停止哭泣后清醒的明白对方不是薄邵意,哪怕他没有讲话。
哭够了,心里稍微舒坦些,游屿裹着被子爬上床,慢腾腾将被子铺好对电话那边轻声,“等等。”
他将自己搞得一塌糊涂,汗浸湿睡衣,刘海都湿哒哒地贴在脑门,游屿进浴室简单冲洗,将头发吹干才回到手机前。
距离通话开始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游屿终于看清通化显示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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