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学他父亲说话:“谁不知道,那青碧山上古董文物成堆?包括姜之瑶那十米多的碑,文物价值不可估量。
谁不知道,那青碧山上埋了小明城一代代的老祖宗,如果开坟,全城人也几乎没一个同意!
但这山,终要炸。
你那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想的?可以请她来……绘出古董的方位,最大限度地挽回损失。”
李茹最后在电话里叹息:“对不起啊,瑶瑶。
我说不动他。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得动,但是我,我觉得,很难。”
青碧山要被炸山的消息,之前一直处于调研和策划期间,秘而不宣。
除了那些鬼们告诉了姜之瑶,以及水利局的一众领导之外,就再无任何人知道了。
许是也到了必要宣布的节点,在李茹给姜之瑶打电话的标题:《关于青碧山对小月河下游汛期的影响和对策研究》。
关掉后,还有《水文原理与建坝最新研究及旧成果勘误》、《治水(国标版第三版)》……姜之瑶只手撑住自己的太阳穴,这会儿,她已经没有方才那般疲态了。
她看了启夏两眼,伸出手点了点他的后背,几乎是用微不可闻的命令口气说:“你,跟我过来。”
隔壁房间是一个空自习室,摆了许多搁置的桌椅,姜之瑶关上身后门。
而后,在启夏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把他用力怼到两个摞得颤巍巍的课桌边上,就吻了上去。
姜之瑶看着启夏的眼神,当时心突然塌掉一块。
自己第一次吻他,是他蛊惑她说疼,要亲一亲,然后她事后解释说自己“一时冲动”
,只是完成那“医患关系”
。
那这次算什么?太难过,导致以吻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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