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快又道:“那我与你一道?”
“也好。”
向姑娘点点头。
余管事虽然来得迟些,但也看到了发生的事。
心里还在庆幸没弄出什么大动静。
听到向姑娘他们还要在这儿找人,心里苦得不行:“向姑娘,周捕快,你们……”
苦归苦,但人家终归是公家的人,他们这些小百姓惹不起:“你们找就找吧,别让我为难就成。”
周捕快拍拍余管事的肩膀:“余管事你放心。”
不放心也不能怎么着。
余管事只求别出状况就好。
话说间他也瞧见向姑娘脸上的伤疤了。
不知她这么个姑娘家做了什么,脸上才会留下那样一道疤。
不期而遇向姑娘与周捕快并肩走在景园之中。
向姑娘脸上的伤不时引来注视,她却没有再遮掩。
周捕快忍不住问:“向姑娘,之前我们总开玩笑说你长得丑,你别怪我们。
我们不知你总戴着帷帽是为了遮住脸上的伤。”
“我不在意。”
向姑娘淡然笑道:“我也是怕脸上的伤吓到别人才会戴帷帽。”
周捕快看着侧脸的向姑娘,觉得她笑时极为明亮好看,比池里的荷花还要耀眼。
周捕快的心脏不受控制得跳快了。
他的脸浮起淡淡红云,颇为紧张的开口道:“想来姑娘身上一定发生过很多事情。”
“哪有。
这伤啊,是小时候调皮从树上摔下来造成的。
别看我这样,我小时候比男孩子还要顽劣呢。”
周捕快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语,也跟着傻笑起来:“难怪姑娘身手这么好了。
不知姑娘师从何处?”
“我学的都是一些江湖路数,没有师傅。
要真碰上高手,我也不是对手。”
两人聊着聊着便越过水榭,来到后面的厢房处。
厢房院前种着一片藤萝花。
花期已尽,架上只有零落一些残花。
院中有男女数人,他们的衣装打扮像是戏班出身。
有的坐在林荫处为乐器调弦,有的在检查一些木箱子,也有的光膀子在挥剑练习。
他们看到周捕快和向姑娘出现也没有反应,继续各做各的事。
周捕快心想,不愧是京城里来的人,模样神态就与众不同。
向姑娘扫了院中所有人一眼,对周捕快道:“周捕快,你刚才有看到水榭那里写的字么?我想那就是戏班今日要演的戏。”
“是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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