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夫妇咬牙接了二百两,那位舅母犹自不服气,咬着牙不肯罢休,却被自家丈夫使了个眼色,强行拖走。
老妻无知,他饱受不所谓事业心卫枢抱着熟睡的温软娇妻,眸光暗沉。
西北边远苦寒,他执掌兵部军械处,每年的初冬是最焦头烂额的时候。
皇上日日要过问进度,底下递上的图纸大半不入眼,他已日日泡在兵部衙门十余日,熬了数个通宵。
三日前,家中长随急急惶惶来报:林姨娘竟不幸难产去了。
他担心家中失事,千急万难的告了假回府,竟得知林姨娘是中了藏红花,被人暗害的。
卫枢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把前朝劳心,后院起火的焦灼。
本想问明妻子缘由,谁知简祯如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炸,两人三句话没说完又争吵起来。
谁能料到,妻子竟一根白绫,差点吊死自个儿。
幸而她人无大碍,脑子也清明了不少。
事急从权,不得不暂时托付侯府与她,赶回衙门处理军械处积压的公文。
此刻顾不得夜色正浓,摸着黑回了府。
他都习惯捏着鼻子替妻子收拾烂摊子的准备。
那成想,府中早熄了灯火,一片静谧,她在浴桶里睡得睡得一片安然?卫枢瞧见了简祯颈上的淤紫,叹息一声。
他尽量放轻了动作,把怀里的娇躯安放在软榻上,欲起身拿帕子为她擦拭身体上的水珠,反被她一双玉臂圈住了腰。
简祯本能地趋向着温暖,还拿脸蹭了蹭这分外契合的抱枕,露出几分娇憨的小女儿态。
卫枢低声诱哄着拿下她的手臂,寻了块厚实的绒布快速吸掉水珠,把人放在被子里裹紧,在暖炉上一点点为她烘干湿发。
随后放下床边的帐幔,悄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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