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这件事?“我知道。”
他说,“我遵纪守法好公民。”
梁茶不知从何开口了。
好在周校洋不是夏悦那种不想说的话别人就撬不出来、比你还能扛的性格,只过了一会儿便说:“梁茶,你看一会儿吧,我去……”
他僵了一会儿才说:“我去联系个人。”
“啊?哦……”
信息太少梁茶脑子有点不够用,缓缓点头。
商郁为什么清醒“医生说她什么时候能醒?”
周校洋不知什么时候走回来了,站在梁茶身边问。
梁茶说:“应该很快了。
她的主要问题是身体太虚弱……商郁刚刚又和我说了几句,我猜这人这几天是晚睡之后还逼着自己早起,三餐不知道还剩几餐,就瞎折腾自己呗。”
周校洋过了会儿才说:“我约她出来,都被拒绝了。
早知道我就该硬拉着她出门……如果我态度坚决,她肯定也得妥协的。”
“哈,也是。”
梁茶说,“你又不是墨夏,夏悦不会做这么绝的。
她啊,这些年也就对他做那么绝了。
大多数情况下都好说话到让人恨。”
周校洋动了动唇,半天才说出句:“我以为她没这么大问题的。”
“谁不是呢。”
梁茶说,“我也和她见过了呢,你猜我感觉出来没?她这人啊,现在看上去比过去哪个时候都看得开、对过去的事情都坦然,其实呢,只是把掩藏情绪修炼到满点了吧?”
“她图什么啊。”
“她可能连自己一起骗了?以为自己想得可开了吧。
她选修了不少心理学方面的课程、懂挺多的,于是骗起人来可在行了,懂得规避各种能泄露情绪的动作。”
梁茶也算见多识广,可夏悦这种从小就认识的奇葩的也算独一份。
“哎,”
她侧头示意周校洋跟上,出了病房。
“什么意思?”
周校洋一个平常也跳脱的人这天也是沉默,语气一直沉着还话少。
梁茶对原因心知肚明,但却还得当这个坏人:“你联系上他了吗?”
“……你知道这事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他却也提问题。
梁茶摇摇头想着还是先别问了,心说他们封平人真的是太麻烦了。
都认识这么久了,而感情的事她尤其不愿意掺和。
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校洋,作为夏悦的朋友我得说,你……别怪她。”
周校洋乐了:“哎,我看上去像这种人吗?她喜不喜欢我是她的事儿,多余的暗示一点没给过,该怎么做我还不知道吗?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表示一下。
而现在这事她才是受害者啊。”
是啊,这受害者很无辜,无辜地表达了一个诉求——现在意外地使另一个无辜的人去执行。
梁茶在想为什么第一个到的不是自己。
“我还没回答你问题呢吧?”
周校洋情绪恢复地也挺快,此刻站直身体舒展一下,说,“我联系上许野了,比我想的容易多了,刚刚甚至还已经通了话——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现在竟然就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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