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育有子嗣?”
唐细问。
秋凉摇头:“殿下膝下尚无一子半女。”
想了想,又说,“殿下勤政爱民,日理万机,来内殿的次数少之又少。”
尚无子嗣,侍妾不多,位份又皆不高……唐细心中多多少少还是宽慰了些的。
中午也没敢吃太多,只吃了两个白水煮蛋。
午间休息了会儿,下午又与魏王妃一处呆着说些家常话,等到了傍晚时分,晚宴开了席魏王妃离开后,唐细则在宫人的引领下去浴池沐浴更衣。
洗下脸上略厚重的妆容,脱下凤冠霞披,换上轻便的常服后,唐细觉得整个人都松弛不少。
更衣出来后,外面天已黑透。
正是暮春时节,窗户开着,外面暖暖的晚风透过窗棱钻进殿内来,唐细只觉得十分舒服。
太子比她预料的要回来的早一些,看着样子就是饮了不少酒的。
但男人比较能隐忍克制,就算醉了,下脚的步子也是稳稳当当的。
隔着老远唐细就闻到了酒味,她熟络的过去请安。
太子伸手扶她起来,顺势就握住了她手。
牵着人于一边坐下来后,才问:“怎么样?可习惯?”
饮了酒的骗不了人,再强装镇定,可一出口就出卖了他。
嗓音略哑,像是被沙子滤过一样,有几分干涩。
唐细听出来了,一边贴心的吩咐宫婢去奉茶来,一边回答太子的话说:“有魏王妃姐姐陪着,我过得很好。
感觉在东宫……就和在家的时候一样。”
太子笑了,黑沉沉的眸子沁着光。
“你习惯就好。”
强撑着就是强撑着的,撑了会儿就撑不下去了。
太子先去浴池沐浴了,唐细则一个人坐在床边等他回来。
紧张又有些期待,害羞但却还是向往的。
那种滋味她尝过,她心下也是喜欢的。
男人的霸气和力量,让她既想攀着他,又想逃离,那种矛盾的心情,十分刺激。
她素来不是胆子大的人,从小就比较文静腼腆,可于夫妻行乐之事上,她倒是能在他这个好老师的教导下渐渐放下脸面,配合着他一起做些动作,说些脸热心跳的话。
内殿伺候的人早都退去了外殿,太子贪婪却知道克制,狂霸但也会适时收敛。
唐细经了好一番的狂风暴雨、辣手摧花后,方才沉沉睡过去。
次日一早醒来,她是从男人臂弯里翻身爬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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