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听了想打人。
天真的焦蕉还听不出对方在炫耀,以为是汪烙棘真是老天赏饭吃,“随便练练?这么厉害?我也想练!”
他想吧,听说现在的女孩都挺喜欢肌肉男的,说不定自己往猛男这一方面发展,会能换回他宝宝的芳心呢?“你?你练来干嘛?”
汪烙棘奇道。
焦蕉目光坚定,语气严肃道:“我想转型,我想当猛男。”
汪烙棘笑喷了,“哪个猛?生猛的猛?”
他将对方从头到尾扫视一圈——焦蕉的腰挺细,像一握就能握碎。
胳膊和腿也细,小屁股也够翘,身板轻轻巧巧的,没必要为了变成大力水手而丢掉这股青葱的少年气。
多暴殄天物啊。
“可以,但没必要,”
汪烙棘把手里的外套塞在男孩怀里,转身就走,“拿着,小屁孩。”
焦蕉像条跟屁虫,“您教教我健身呗。”
“教屁,你不适合举铁。”
“”
拍摄就要开始,焦蕉提醒汪烙棘:“待会儿呢,您就按照剧本上的那样,把这几个纸箱搬上车就行,动作要够帅气,显示出咱市场工人们的活力与朝气!”
“行了,”
汪烙棘用卷起的剧本敲敲他的头,“还用你教我演戏?”
皇帝不急太监急,焦蕉心系自家事业,虽说拍广告的不是他,但他比汪烙棘这个广告主角还紧张。
“就位就位,”
临时导演呼喊道。
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边,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都想看看这电视上的广告到底是怎么拍的。
汪大影帝有点被人当猴儿看的羞耻感。
兼职打板的市场大妈又来了,她河东狮吼一嗓子:“汪烙棘尽量自然地兼顾“搬东西”
和“露肌肉”
这两者,他希望动作做得帅气的同时,也能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自己的黄金身材。
技术难度非常高。
耍帅是有代价的,就是累。
他抬头瞅了一眼那大太阳,心里怨念丛生:拍个鬼广告啊,老子这是来卖苦力的吧?被卖去旧金山当挖矿奴隶都没这累。
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二十几的那些年轻小伙能搬能抬,没搬几趟他就累得腰酸背痛。
但汪大影帝还是敬业的,身体开始发虚的他依旧咬着牙坚持。
“来来来,都让一让,”
焦蕉捧着个接满水的重要道具——园丁浇花专用大喷壶,拨开层层围观群众。
男孩站在镜头外,用喷壶往画面里喷起水,极细的水雾从壶嘴绽放开来,喷到空中后又洋洋洒洒地落下,在金色的阳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
镜头里的汪烙棘抬眼望向镜头,深棕色的瞳孔里映出了闪耀的光,他将沾染了水珠的湿发往后一拨,整个人显得肆意又奔放,遍体乱窜的荷尔蒙快要溢出整个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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