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安静的时候看起来非常养眼,低垂着眼,若有所思。
平时总高高扬起的唇角变得平直,浅褐色的眸子不知在看何处。
梁言觉得今天自己可能不太正常。
见季秋这副模样,他总想着解释一下。
换作别人,他肯定多说一个字都嫌累。
大概是这人帮了自己,又是个oga的缘故吧,梁言这么对自己说。
“没事的,呼吸抑制不算严重,这也不是礼堂演讲等季秋眼巴巴地离开,梁言坐在原地足足缓了一个小时,才拿好自己的背包和白大褂,起身往宿舍走。
梁言面上沉静,身体上的不适过去了,心里上还差了一些。
他自小就顺风顺水,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没让父母担心过,好到大家都觉得这不是个oga能做到的。
没受过什么挫折,热爱医学,他从中学起就觉得,自己以后是要做一名外科医生的。
唯一有些意外的,大概就是自己会分化成oga这件事。
就算得知自己是一名oga后,梁言并未消沉,认为发情期也没什么,一支抑制剂罢了。
直到第一次发情期汹涌来袭时,他才知道,不是一支,是三支。
但他觉得这不是问题,不过是相比一般oga多一点副作用而已。
他不想让父母担心,自己瞒着他们去医院做了体检。
四肢发冷、呼吸急促……也是可以忍受的。
没什么大不了。
祁城医科大的oga太少,梁言在走路回去的路上,不禁想起了刚才那个悻悻离开的oga。
能进s班……想必压力更大吧。
他的发情期又是怎么度过的呢。
-梁言回到宿舍,看见尹同光正翘着脚打游戏,见他来了,疑惑地问:“言言,怎么这么晚?我看你是第一个出实验室的。”
尹同光虽然不用上生理课,不过因为专业的关系,对这方面也很了解。
梁言发情期需要三倍抑制剂导致副作用极重的事,他的父母都不知道,唯一知情的也只有尹同光了。
毕竟他曾经目睹过好几次梁言在宿舍注射抑制剂后,整个人的状态从泛红燥热,到变得呼吸困难,十分痛苦的时刻。
他不是oga,不知道这两种不适之间哪个更难受,只能经常观察着梁言的状态。
“没事,”
梁言把衣服挂好,想了想,觉得没必要再把发情的事告诉尹同光让他担心,“遇到一个人,耽误了一下。”
“哎?谁?”
尹同光知道梁言的性格,跟他关系好的太少,没想过梁言还有相熟的人,有些好奇。
不过梁言没有再解释,给自己室友扔过去一块巧克力。
尹同光习以为常,笑嘻嘻接过来,不再追问,主动换了个话题:“对了言言,后天礼堂有讲座,导员说每个人都得去,好像要点名。”
尹同光看他一眼,顿了一下:“那什么,主讲人好像是……梁院长。”
梁言:“……”
他那天回家吃饭的时候怎么没听说。
“真要点名?”
梁言拧着眉,“我不去。”
倒不是觉得自己父亲在上面讲话有什么,只是单纯犯懒。
毕竟也不是很重要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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