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鸳比白荷年长一岁,因为从小在这里长大,特别会看人的眼色行事。
她知道老鸨是真心想培养白荷的,于是就先偷偷去和白荷套近乎,悄悄送饭给她吃。
白荷被锁在柴房里,青鸳就坐在门外和她聊天。
两个女孩,隔着一扇门,一个天生的妓女,一个是来自大家的闺秀,聊来聊去竟聊成了知己。
青鸳嫁我可好宇文政再也没递过别的姑娘的条子,每天只点白荷,然后再点一壶酒就安安静静得听白荷唱戏,唱累了就一起聊天喝酒。
那是一种平等的待遇,不因为你是女人而低看你,不因为你是艺伎而肆无忌惮的打趣。
这是白荷追求已久的平等。
他将她看作真正的完整的人,永远平视她的眼睛。
“这位公子,我会唱的都唱完了,要不明天你将条子递给青鸳姐姐或者蓝田妹妹吧。”
白荷带着小心翼翼得试探。
“可是我还没有听够,你可以从头再来一遍。”
“这个,这个,那你什么时候能听够?”
“一辈子都不够。”
从不近男色的白荷红了脸,心底的小鹿乱撞。
“公子真是会哄人”
“要不这样吧,你别叫我公子,叫我阿政,那我心情好了,就不让你从头唱了。”
一向清冷淡然的白荷也扭捏起来,“阿政”
宇文政笑了起来,整个世界都有了靓丽的颜色。
“好,我现在心情好了,那就送你个愿望吧!
说吧,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白荷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她从来都是既来之则安之,无什么欲求。
“我没什么想要的。”
白荷如实回答。
“这样啊”
还从没有女人对他主动送出去的愿望表示拒绝的,“那么我就随便送了,要是不合你心意可别怪我。”
“可别,做人要有来有往,你送了我东西,我却没什么送你的,那我在你面前岂不是矮了一截?”
“哈哈”
原来她还是担心这样的事情,宇文政觉得她越来越可爱了,“明天我来找你,我会告诉你我想要什么的,肯定不会让你觉得比我矮一截。
如果你答应了,那以后可能就是我仰视你了呢。”
白荷觉得好奇,但还是压住心里那种正在抓挠的猫,没有现在就提问,而是等着明晚的到来。
这是白荷第一次期待着晚上,期待着应局。
第二天晚上,宇文政如约而来,手里拿着一个长条形状的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白玉雕刻的簪子,簪头雕刻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这是我亲手雕刻的,白玉荷花簪,喜欢吗?”
宇文政说着将那簪子插到白荷的发上。
白荷心里像猫抓一样,痒痒的,这是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簪子。
白荷,白荷,白玉荷花。
“说吧,你想要我送你什么?”
白荷扬起脸来,一脸真诚得看着宇文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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