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每当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我每天想这么对你的时候,我都会做噩梦。
梦中我与傅清正的身影逐渐的重叠,暴雨中我亲口咬破了你的腺体,咬碎了你的喉咙,抱着一点一点失去温度的你”
阮云溪顿住了,他能感受到傅晟埋在他脖颈的颤栗,他的呼吸越发的急切、愈发的沉重,像是一个被深埋在地下不见天日的活死人,只有不停地喘息、喘息、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是一个人。
因为太有所谓,所以显得无畏。
傅晟深情的对视着阮云溪镜中一层水色的桃花眸,凤目愈发的赤红,盘扎在他的眼底,深埋在他的心里:“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君子,也不绅士,疯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
有时候还很傻,傻到用了这么长时间才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这样的我,配不上你。”
阮云溪微怔。
“但是,我好不想松开你的手啊,不想让你走,不想放你离开。
我想一辈子睡在你这片玫瑰花丛,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你。”
傅晟摩挲着阮云溪光洁细腻的下颚,盯着镜中风情的桃花眸。
渴望如洪水肆虐而起,他的声音越发的沉,“主席哥哥,让我咬吧。”
阮云溪错愕的注视着镜子中伏在他身后的傅晟,灼灼目光穿透进他的眼眸,流窜在他的身体中,每一处都似燃起了炽热不灭的火,烧的他难以理智。
阮云溪咬紧了牙床,偏过了头羞愤的说道:“你要咬就痛快的咬,问那么多干啊…呜”
话还未说完,傅晟已经含住了他的腺体。
阮云溪眼眸微阖,呜咽的承受着,不愿看镜子中自己的慌乱、绯红、炽热,可偏偏下颚被傅晟抓在指尖,逼着阮云溪直视着镜子中他的灼灼凤目,看着他拥着自己,埋在脖颈,看着他略尖的牙齿刺进腺体,看着他是如何一点一点侵入气息-阮云溪照例从昏迷中醒来,但身体已经不似第一次那么疲软了,也没有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或许真的应傅晟所说。
咬咬更健康。
他下意识的扭过了头,熟悉的床上并没有熟悉的身影,傅晟没有躺在他的身侧,旁边的床铺平整有序,上面还放着一堆包着乳白色糖纸的大白兔奶糖。
阮云溪后知后觉的拿起来一颗,剥开糖纸,放到了嘴里。
很甜。
刚刚坐起来,却听到门口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他错愕的扭头,看见傅晟端着一碗牛奶粥走了进来。
后者看见他醒了,笑了一声。
将粥放到床头柜上,坐下恬静的看着他:“醒了?”
阮云溪微微点头,却看见了不远处的书桌上摊开的练习册,错愕了一秒看向了傅晟,不明所以的扬了扬下巴:“你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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