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婆婆那里出来后,魏长安直接带着礼物去了家里几位姨娘那里。
因为管家福叔说,住在思归院的沈老爷昨天夜里和朋友出去谈生意了,现在还没回来。
河州头号妓院花月楼里——沈老爷沈叔胜被一泡尿从梦里憋醒,他准备起来撒尿,结果发现赤裸着的人还半趴在他身上,使他动弹不得。
于是,他抓瞎着摸到女人的柔软,狠狠在上面抓了一把,又用憋胀的下面顶了顶身上的女人,醉意尚未完全褪去:“迎春娘子,起来了,让为夫我放一泡去……”
名叫迎春的姑娘昨夜过的也很是销魂,她没想到沈老爷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在床上竟一点也不输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甚至比他们活儿都好,这会儿,她被人抓了一把柔软不说,还被人用下面顶了顶,这让迎春动了捉弄沈叔胜的心思,她干脆趴到沈叔胜身上,伸手握住了那个顶她的东西。
“嘶~”
清早的男人特别敏感,“小弟”
被人握在手里,沈叔胜倒吸一口气,呼吸随着迎春手上的动作慢慢粗重了起来,连整句话都说不完整:“……哦~嗯~小、小妖精呦……你非得,嘶……非得榨干了爷才嗯~才好吗?爷,爷要尿了,喔~尿进你下面怎么样?”
迎春翻身骑到沈叔胜已经硬邦邦的那里,伸手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有本事沈老爷您就试试啊?让迎春看看您行不行……”
“爷这回干死你……”
华贵的房间里,两个赤条条的人说着下流肮脏的话,嘻嘻哈哈地又抱着滚到了一起。
沈介冲进来的时候,沈叔胜正端着他那东西在迎春的嘴里进出,恨极了的沈介拎着手里的酒瓶,不管不顾地就朝沈叔胜砸了过去…………大晁国最是遵奉三纲五常,君为臣纲,夫为妻纲,父为子纲,还真没见过有谁家儿子追着老子满妓院打的,呵,沈家还真是独一份儿。
沈去疾赶来时,沈介伤痕累累地被人绑在一把椅子里,继父沈叔胜衣衫不整地站在沈介面前喘着大气,手里还拿着条短鞭,他左半张脸上有血,且已经干在了上面,这使他生着气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那父子俩打架毁了花月楼不少东西,沈去疾什么都没说,扫了一眼现场后就亲自去和花月楼老板商讨赔偿事宜。
赔偿事宜解决好后,沈去疾回到事发的房间让沈盼将沈介背下去,却被沈叔胜一把给拦住。
沈去疾给沈叔胜拱手:“我已处理好了相关事宜,母亲那里绝不会听到一丝闲言碎语……介弟醉酒不说又弄这一身的伤,我就先带他回去了。”
这几句话说的面面俱到,沈叔胜一时无可反驳,只好怒气滔天地用手里的鞭子狠狠抽打起身边模样清秀的小仆来。
目送沈盼带人将沈介背下去,因为还要亲自等花月楼的老板给回信儿,又担心沈叔胜生气起来下手没轻重,沈去疾就站在了沈叔胜的房门外等着。
屋子里,皮鞭抽打的声音和小仆挨打求饶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儿,很快,沈去疾依稀听见有衣物撕裂的声音,然后,然后就是……花月楼老板将事情处理好后赶着来给沈大少爷回复,结果刚走上楼梯口,就看见沈大少爷红着耳朵神色慌张地从那边的楼梯跑了下去。
老板赶忙追过去,只是,路过沈老爷包下来的房间时,老板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后,识趣地停下了追赶沈去疾的脚步。
由天井向下看去,看着沈大少爷离开得仓促且有几分慌张的背影,老板叹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沈练啊沈练,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忠孝两全的女戚岳吗?你看你男人在干什么?哈哈哈!
你男人在干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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