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夫人把他按倒:“而今应当是快出冀州了。
你快别操心了,好好睡觉不好吗?”
穆老将军哼了一声躺下,想了想问穆夫人:“你觉着这次清远公主去无盐镇,能不能把咱们那个倔儿子搞定?”
“你也说了,你那是倔儿子。
他不愿的事,怕是没人能强迫他,清远公主也不行。”
穆夫人想起儿子这次去无盐镇的原由,偷偷叹了口气。
也不知他找没找见那女子,现如今与那女子什么样。
没回来信就是那么几句,儿子安好,勿念。
儿大不中留。
“皇上是怎么说的?”
“皇上说,看清远的造化。
若是她能让宴溪自愿,那他便省心了。
若是她不能让宴溪自愿,那只能强行配姻缘了,强行配姻缘,多少有些差强人意。
左右皇上就是看上宴溪了,今儿还跟我念叨,宴溪不在,他不爱上早朝。
有些大人脑子不好使,上的折子他听着就跟儿戏一般,每到这时,就想念宴溪在朝堂上训斥他们的样子。”
穆老将军说到这呵呵笑出了声:“这臭小子,还不是得了老子的真传。”
穆夫人见他这般,也笑出声:“我儿呀,还真是像他老子,脚底下没有根,四处漂泊。”
“胡说!
娶了你之后我不就有根了?”
穆老将军把穆夫人揽到怀里:“兴许宴溪也还没遇到他的根。”
兴许遇到了,穆夫人心里说了一句。
“明儿我得进宫一趟,今日太傅进了个折子,说眼下没有战事了,想缩减军饷。
我问他缩减军饷做什么用?他说不出所以然。
我看八成是太子那边出了什么篓子,堵不上了,想动用军饷。
太傅也是心狠之人,他的儿子就在前线,他也不在乎,若是缩减了军饷,怕是连饭都吃不饱。”
穆老将军说起太傅就有些上火,今儿在朝堂上吵了那么大一通,吵的人脑仁疼。
明儿必须进宫面圣,打仗大事岂容他儿戏?穆夫人拍了拍穆老将军的胸口,又轻轻帮他顺气:“我看太傅这辈子就输在两件事上,一件是女人,一件是权力。
他哪怕舍掉一样,都不至于这么无可救药。
宋为多好的孩子,被他逼的回京述职,愣是没进家门。”
穆夫人说起宋为就有些难过,宋为也算是她打小看到大的,他整日里跟在宴溪屁股后面,二人一起读书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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