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脚步声。
一个人的。
听起来步子沉滞。
“云流,这么说来……”
只听到那人的声音响起。
李忘生一怔,怕是谢云流也来了,不知为何虽没有做贼心虚,最远处是东瀛积雪的山头,稍近些是院落,成片的梨花像幼时穿过又穿、汰洗过的旧衣,李忘生和谢云流立在这小小院落的方寸木廊,默默相对,吹来一阵细微的风,梨花在身后飞落。
李忘生默然了一会,觉得无话可说,行了一个礼,转身走回房间。
谢云流留在原地。
他在等,本来是在等李忘生的解释。
但是李忘生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觉得既已被看破,何须再装;抑或是,对他已不想再言语。
谢云流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的揣测有何不妥,他只觉得,若李忘生是对他无言,乃至于恨,也只是因为在东海时自己强迫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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