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推门进来,瞧见小姑娘睡得横七竖八,没眼看般嚷道:“哪有姑娘家像你这样,小心日后嫁不出去了。”
秦酥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盘腿坐正问:“老头儿,你给我说说我爹吧。”
谢逢放下手中的包袱,偏头看她:“你不是不想知道你爹娘老子的事儿吗,今儿吃错了什么药了。”
秦酥撅嘴,叹了口气:“反正等会要挨针,闲着也是闲着,您就同我说说吧。”
老人家轻哼一声,从包袱里取出一排银针,边擦拭着边开口:“你爹可是西廷剑圣柳玉策,他若剑术自称元鸦按照约定陪胥桐微去了趟法兴寺,回来后在宫门口碰见了披风染血,神情肃杀的宋锦。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男人眼皮子也未掀一下,语气发冷:“裴凝从御花园的摘月楼上跳了下去,方才在陛下怀里咽气了。”
元鸦闻言拧眉,恶狠狠道:“裴疏已经死了,裴凝一个深宫之中的弱女子又能如何翻天,赵太后竟是一个也不肯放过!”
宋锦抬头看向远处,眸中狠戾:“备马,去太保府。”
赵山白将钦差大臣之死全推到赵恒头上,自己只不过落个管理不当的罪名,还差点把丐帮都拖下了水。
晋安帝虽想治他罪,迫于太后的压力,也只能禁了他几日足,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
宋锦到太保府时,门口的家丁起身就要挥手赶人,元鸦同墨羽一脚一个踢翻在地,径直闯进了府中。
赵山白正卧在院内的躺椅上听小曲儿。
唱曲的戏子咿咿呀呀,唱的曲折婉转,哀肠尽诉的模样。
午后的暖阳透过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细碎成一片。
有的人可以继续享受这世间的美好,而有的人活得千辛万苦却被轻而易举地碾进尘土里,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宋锦眼眸里一片猩红,张开弓,从元鸦那儿取了羽箭,毫不犹豫地对准赵山白射了出去。
羽箭直直而来,射碎了赵山白的发冠,青丝散下,遮住他半张阴柔的脸庞。
没等他反应,宋锦冷笑着又抽过一支羽箭,偏了些角度,这次对准的是赵山白的胸口处。
“永王殿下,您若是杀了下官,也休想活着离开这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