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奉,你也别杞人忧天,能有什么事发生?反正我今晚睡不着,就陪你守夜好了,虽然我老泉老眼昏花,想当年还不是一把火将敌军的粮仓烧得一干二净?”
他豪气干云地说着。
听到老泉说起以往的英雄事迹,那一老一少都对他露出钦佩的眼神,他们的戒心许是已经被他三言两语化解掉了。
我更坚定我的想法,这个老泉一定有问题,好,我就等他露出狐狸尾巴,然后才一刀将它砍断。
“今晚你们想贪杯都不行,老泉我就只是收着这一点点酒,还是上次篝火宴偷偷留着的,就只有一人一杯,还不到喉咙就没了,更不要说醉了。”
奉叔听他这样说,也松懈了下来。
“来,就权当敬我这老骨头一杯。”
“好,来。”
酒的确很少,就每人一小杯,我猜里面应该下了蒙汗药。
没想到,不多久,小丙与奉叔相继嚷着肚子痛,我心一惊,他给他们喝的居然不是蒙汗药,而是毒药。
我还是把人心想得太善,如果我当初知道是毒药去阻止他,应该能挽回他们的命,我懊悔地咬一下唇。
“老泉你——”
当两人意识到被人算计后已经太迟,血从他们的嘴角、眼睛、鼻子一起流了下来,很是恐怖。
老泉奸佞地笑了几声说:“兄弟对不起了,不是兄弟我狠,只是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下到阴曹地府休怨我,要怨也怨你们蠢,不带眼识人。”
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包粉末,混进马喝的水中,平时将士吃饭前的饭菜我都会亲自实验过,就连马匹喝的水,我都叫看守的人亲自验,看来是狗急跳墙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俩杀了。
莫非他们准备今晚——想到这里背脊微凉。
正当他想唤醒那些马儿过来享用美食的时候,我的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转过身子看着我,眼里有畏惧但没有绝望。
“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帮狄国来害我们沧国,你休想抵赖,他们的死就是见证,说——”
我目露凶光,此刻的我就像一头噬血的狮子,带着狼一样的残酷。
“我——我——他们没有死,你叫军医过来,他们一定会救得活。”
他眼里露出一丝狡猾的光。
“你以为我会中你的奸计?到时军医一来,你就会反咬我一口,说他们是我杀的,我来军中时日尚短,而你在军中德高望重,他们一定是会相信你不相信我,但我是不会给这个机会给你的。”
我冷哼几声。
“说,你是沧国人还是狄国人?不说的话,我会让你受尽千刀万剐的滋味。”
“小——小——人——是——”
他突然手一动,试图将手中的药放进嘴里。
想自杀?没那么容易,我一手撞翻他手中的药。
“死很容易,但活着很难,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刀一挥,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血一点一滴地流了下来,接着我从衣裤里拿出一粒药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塞进他的嘴里,那是沧祁给我疗伤时吃剩的药丸。
“你给我吃什么?”
他惊慌地问。
“你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这区区的药丸?不过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你认识毒王吗?”
他点了点头,脸色微变。
江湖中有一个人专研制毒药,以残害他人为乐,别人越痛苦他就越开心,只要中他的毒,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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