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祝盈盈惹了自己,还摔坏了她的白玉镯子,但她不喜欢嚼舌根这种事,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想做。
“没什么,都过去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照顾好自己?被人跟踪了都没发现,我当年教你的东西全忘了。”
邬雅面子上挂不住,半晌憋出一句话,“哼,身为老师您好像也教过我不能随便跟踪别人吧。”
“我……”
江远修一时语塞,这丫头片子越来越会打嘴炮了,比以前还厉害,怪不得人家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当年就不该教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后别再为了我折腾自己了,不值得,好好养伤,我走了。”
江远修血急急往上涌,开口叫住她,“邬雅。”
她停住。
“他对你好吗?”
邬雅脸上挂上白惨惨的笑,既然已经错了,那就将错就错吧,“他很好,我们也很好。”
一下子,江远修像泄了气的气球,原来这些年他做的一切都给他人做了嫁衣。
邬雅刚走出去就看到容越站在病房外,她有些心虚,问,“你怎么来了?”
容越从兜里摸出她的饭卡,递到她手心里,随后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是他吗?”
那个让邬雅魂牵梦萦的男人。
邬雅抿着唇不说话。
江远修见她一直站在门外,心有疑惑,撑着下了床,刚走到门口脚就疼了一下,他倒吸一口冷气。
邬雅忙看过去,心里涌起一股火,“你出来做什么?”
江远修直接越过她看向容越,重新审视这个男人,长得倒是不错,遂问,“你男朋友?”
邬雅的心思全在他的脚上,哪还顾得上撒谎,扯过他胳膊,“你不要命了?脚还要不要了?”
那一刻,容越就知道自己输了。
他手机打了几个字,在邬雅背后举起来——她没有男朋友。
江远修瞄了一眼就被邬雅拉进了病房,一把把他推到床上,邬雅看着江远修肿起来的脚踝,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我怎么气你了?”
忽然之间,江远修心情大好,躺在床上一脸乐呵。
邬雅也是吃软不吃硬,江远修慢下性子,“小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我有男朋友了。”
“刚刚你那个朋友和我说你没有男朋友的。”
“……”
猪一样的队友。
邬雅闷着声,这么多年她独自一人离开渔村,人生地不熟,早就习惯了,只是江远修的出现却成为她人生中的一个例外。
江远修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工作问题,解释道:“我们分手以后,我就去国外了,学作曲,你不是喜欢唱歌吗?以后我写歌给你唱。”
邬雅撇着嘴,“以前我们小不懂什么是爱,现在我们都成年了,也没有必要再……”
话音还没有落地,邬雅就被圈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江远修的声音传来,“我用四年的时间去学作曲,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分开过,我想把这个世界亏欠你的都还给你,好吗?小甜饼。”
小甜饼……曾经江远修最爱喊她小甜饼,曾经的一切就像是一颗颗璀璨的星,平白落入凡尘,神用它勾勒出完美的画卷,时光碾过留下的只有那个名字。
那个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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