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嘴里叼着只土烟,低头将多余的定金找还,递过去的时候顺势将两人打量了一眼,含糊道:“外地人?”
这地方向来只有出去的,少有进来的,不怪他多打量几眼。
姜槐笑笑点了头,没多说话。
不多时,两人转身出去了。
方琸站在街头,触目都是熟悉而陌生的景色,不由有些恍惚起来。
昨晚那阵小雨带来的痕迹已经被扫得一干二净,只有土路上的几处小洼还积聚着一点雨水。
一阵冷风拂过,方琸紧了紧衣服,忽然抬腿朝小路另一头走去。
姜槐一步不落地跟在他后头,间或打量一下周遭掠过的土路瓦房,昨晚到的时候夜色深沉,什么也没看清,当下这才算得上是和这座小镇的护短老头一辈子过得简单,连死后也葬得简简单单。
他的坟就立在山上,简简单单的一块碑,估计是久未打理的缘故,两旁生出许多杂草来。
方琸早就过了会过分沉湎伤痛的年纪,他走近一点,将两旁的杂草打理干净,这才将手里拎着的一小瓶白酒搁到石台上。
他凑近些许,将那碑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神情认真得仿佛是在完成什么大事。
做完这些,他神情有一瞬的恍然,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几分亲昵地伸出手碰了碰碑身,“你这几天想我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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