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白日里受了惊的傅晚丝一直身在梦魇当中。
她先是上了一座什么高塔,一脚踩空,惊恐坠落。
梦里头,她在惊呼,那种恐惧无以言表。
可是转瞬间,就换了场景。
那是一个密封的空间,有一双稍稍带了些茧子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脖颈,耳垂……那是一个很结实的男人,正将她紧紧地钳制着。
她在发抖,可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战栗是因为先前的高空坠落,还是因为他。
最后,她脚一蹬,彻底地清醒过来。
她发现她浑身都湿透了,丝质的睡衣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就连里头的内衣亦是那样,潮乎乎的,说不清楚是汗,还是其他……她居然做了个销魂梦。
可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梦里的她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看见了他耳朵上那粒黑色的如耳钉一样的助听器。
啊啊啊,她在幻想白玉谦啊!谁快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你好,小伙伴(11)凌晨三点。
傅晚丝爬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在黑暗里,盘腿坐在床上。
那个梦本来就已经扰得她难以入眠,再加上仲夏夜的凉水刺激……她想,看一看久违的日出,其实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情。
傅晚丝怔怔地看着窗帘的隙缝,外面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这个时候应该是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刻,但她此刻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的平静。
要说那仅仅是一个梦罢了,真没什么好介意的,可她还真就介意了。
倒不是因为羞耻巴拉的,食色性也。
她傅晚丝二十九岁了,想男人了,那才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梦里的惊心和愉悦,并没有因为方才那一场凉水澡而镇静下来。
此时此刻,她的心还是酥的,身体还是软的,一想起白玉谦的手,禁不住的她的心都是湿哒哒的,这才是她最介意的。
x幻想可以有,x幻想那么真实,要命啊!‐‐习惯了安静的世界。
其实应该说是习惯了将自我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
突然和一个感觉还不错的女人&ldo;搭伙过日子&rdo;,白玉谦的内心也是复杂的。
那枚他带了十几年的尾戒,如今就在那个女人的小指上。
她只当那是他的权宜之计,有那么一刹那,他也是那么以为的。
只是,若没有真心,以他的性格,场面定不会是那样的。
无需自己骗自己,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凌晨三点,他想着傅晚丝,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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