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棠棠就回家反思了。
都说好吃的养刁嘴,果然俏公子瞧久了,也会养刁一双眼珠子。
觉察到自己以貌取人,舒棠立马改正错误,提醒自己要以诚至上,以对方的人品作为相亲的准则。
果不其然,接下来不到三天,舒棠便遇上一个瞧对眼的。
此人名唤苏白,祖上三代都做官,他为人很中庸,如今在翰林院做编修。
南俊国的官制仿大瑛朝,编修一职若落在神州,便是块肥肉跳板。
可南俊国小,大权早被上面的朝臣揽了去,在这里做编修,也就校对校对史书罢了。
倘若实在缺银子,冒个名写些话本子,倒也是条生财路。
舒家小棠得知苏白的官职,便觉得亲切,毕竟她爹舒老先生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文人。
再者说,苏白从身材到长相,从人品到个性,都端的四平八稳。
这么一个身怀路人甲气质的人物,倒也符合舒棠想过寻常小日子的念想。
舒棠与苏白一同打了几回酱油,两人私心里就基本确定了。
确定之后,舒棠也不再相亲,只每隔日,出门与苏白见一面,不咸不淡说几句话,论一些事,无趣得紧。
这些日子,舒棠一直未去探望云沉雅。
不知何故,她觉得在成亲礼定下前,自己还是少见云神仙为妙。
这也怪不得她。
现如今,舒棠已然落下以貌取人的毛病。
若再瞧几眼尾巴狼,她回头对苏白这副路人甲面相一挑剔,这门亲事准得黄了。
为此,舒家小棠觉得挺对不住神仙哥哥。
不过云尾巴狼这阵子,也没来过舒家客栈。
回头再说阮凤。
阮凤与舒小棠相亲不成,两人一来二往,竟也做起了朋友。
阮凤的身份也颇金贵,亲舅舅是六王爷,家父开着京华城最大的酒楼。
因先前见识了云尾巴狼这么一位人物,舒棠这回识得阮凤,方方面面便淡定许多。
这一天,阮凤邀舒棠去飞絮楼喝茶说事儿。
舒家小棠应约而往。
她前些日子又买了块绿油油的布料,做成衣裙后,照例在水里浸泡三日。
衣裳褪成嫩绿色儿,舒棠头顶一条小丝瓜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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