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小雨衣。”
说走就走,时不待我。
前后几秒钟,许信然已经打开了门。
孙文文猛然想起林泽徐送的那些,“不用买,我有!”
许信然,“下次别自己去买。”
男人用的就该男人去买,她去买像什么样子。
“不是我买的,”
孙文文说,“是林泽徐送我的。”
许信然听后,什么都没有说。
反手关门、锁门,甚至还记得关了影碟机,连装葡萄的果盘都洗了。
生活需要仪式感,许信然如是想。
“孙文文,去洗澡。”
孙文文了却了一桩心事,总算把自己的心意好好地说出来了,她一直紧绷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窝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刷微博,“还早啊,待会儿再洗。”
许信然一想,也是,反正她洗了一会儿还得洗。
许信然从卫生间出来时,孙文文还在玩手机。
他蹲在孙文文面前,一动不动,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视线太过强烈,孙文文问他,“干嘛?”
许信然不说话,维持蹲的动作。
孙文文一时不知所措,她拍拍许信然的肩膀,又问他,“你干嘛?”
许信然慢慢贴近她,从她手里抽走手机,把她逼到沙发最角落。
但还是不说话。
他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没吹,湿哒哒的。
甚至脸上还有水滴,白色睡衣里面是结实的胸膛。
精瘦的少年,却不单薄。
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有这个年轻段青涩的性感。
肌肉的线条,年轻的身体,还有一颗赤热的心。
孙文文忍不住上手了,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四目相对,“怎么了?”
许信然声音有些低、涩,不像平时那么明亮,“回卧室说。”
他手一捞,便把她抱在怀里了,像抱小孩似的。
两人进了卧室,一切顺理成章。
一开始孙文文还很扭捏,等许信然带着她探索,她慢慢地摸到了些门道,放得开些了。
欢愉过后,孙文文有些累了。
许信然精力好,抱着她又是一阵狗啃。
孙文文不禁想,他们两个人,连在这种事上都出奇地合拍,还真是难得。
不对啊!
许信然的表现,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孙文文一巴掌拍他脸上,把许信然推开,“说,你跟多少人做过!”
许信然很委屈了,“只有你一个……”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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