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妈,叫得极其顺口。
宿晓曼本就皮实闹腾,从小到大在家长面前都是这样,见怪不怪了,没人会真的跟她计较,会哭会叫的娃儿有奶喝,说的就是她了。
“上去把叔叔他们叫下来吃饭。”
衡念烟从身后轻轻捏了下宿晓曼的耳朵。
眼疾手快,宿晓曼回身搂住衡念烟的腰,“要亲亲,亲亲就去叫。”
“……”
发情都不分场合的吗?旁边可是有两双眼睛看着呢。
“我上去叫吧。”
沈佩杉瞧不过宿晓曼那个色眯眯贱兮兮的模样,摇头就往楼上走。
看起来是宿晓曼闹得衡念烟没法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傻丫头可搞不定衡念烟,被吃得死死的。
再回身,安琴韵女士也躲回厨房不开腔了。
她……真的太过了吗?爱如潮水连绵不绝,蓄了四年,都满满当当,溢出来了!
一碰到衡念烟就决了堤,她怎么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宿晓曼,吃过饭我们谈谈。”
听到衡念烟这句话的瞬间宿晓曼神情变得僵硬,还是打起精神说:“妈妈做了你爱吃的藕盒呢。”
一顿饭吃得极其安静,这是四年来第一次有宿晓曼的晚餐。
宿晓曼不敢说话,两家都是严父慈母,有父亲的饭桌都不会太过喧闹。
难得吃过饭两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屏幕里是衡念烟之前获奖的片子。
宿承泽问自家女儿:“闹成这样,打算怎么收场?”
这不是第一次跟她爸爸这么说话,四年前也是这样,看似询问,实则已然在暴怒的边缘。
宿晓曼听着慢慢从沙发上缩到地上跪下,“爸,我没有闹,我是真的很喜欢烟烟。
您既然已经不生我气了,就成全我们吧。”
暗暗攥紧自己的手,衡念烟没想过脑子缺根弦的宿晓曼能为她做到下跪。
即使两家人关系好,几十年也没红过脸,但衡家毕竟是在宿家干活儿的,该礼让的地方都会谦逊三分。
宿承泽可以说在这里有绝对的话语权。
当年宿晓曼离开两家也没通气过,没人敢明面上讨论。
“还说没有胡闹!
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给念烟的事业造成多大的困扰。
二十多岁的人了,行事还是如此鲁莽。”
宿承泽教训的不无道理。
她当时真的也没想这么多。
气氛十分玄妙,没人敢接宿承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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