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炙皱眉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卫瑾,转身随着施昼一同离开。
“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太医不是说不能多动吗?”
施昼随意的说道,他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还没到那个地步,只是受了伤,我人还没废。”
卫炙说着说着望向远处吃草的骏马。
施昼顺着望去,立马道:“将军还是好好坐马车罢。”
卫炙伤势好了些就一直想骑马赶路,他整日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日日头昏脑涨。
施昼与太医劝了好些时候才把卫炙劝住,免得人真的废了。
他们又聊了些有的没得,卫炙才说起方才的事:“那小子多有得罪之处,望殿下莫怪。”
卫炙走来时,两人相对无言的古怪画面被他收入眼底,卫瑾还一副魂丢了的模样,也不知是怎么了。
“无妨,我与卫瑾吵完就忘了。”
施昼面上极其神情不自然。
的确吵了不少次,可方才那种情况可是头一次。
——卫瑾站在原地良久,突地自言自语。
“卫公子?”
他嗤笑一声,苦笑:“我怎么忘的掉,已经再也忘不了了……”
施昼,我知晓自己以前的确很烂很废,世人都知晓将军府里那个百年难得一出的纨绔卫二。
我孤注一掷,多少次命悬蛮人刀下,打出这番战绩,迈出洗清以前名声的三哥来看你了又过几日,回京的路程已过大半,临过傍晚,终于赶到了一座城池附近。
这关口后边就是包括皇城在内众多繁华城池一带,地理位置尤其重要,此关一破,皇城堪忧,便是如何防守,也无能为力了。
施昼一行在城外安营扎寨,关口的地方官掌握着一定的兵力,以前随卫炙在前线作战,受了伤后,身体大不如前被安置此处镇守关口。
听闻他们要途径此地,早早便在城外候着,尊敬恭顺的迎他们为座上宾。
不是因施昼的皇子身份,而是因卫炙早年恩情。
卫瑾留在营阵看守,身为皇子的施昼与身上有伤的卫炙在官府住下,江奕随行。
“阿昼。”
施昼临走时身后有人叫道,他身体一僵,是卫瑾。
自从那日后施昼一直避着卫瑾,尽量减少与卫瑾的接触,更是杜绝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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