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得知这件事时,是在太子被幽禁的他走的极快,秦绵娇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夜色下,他神情紧绷冷漠得不近人情,但秦绵耳侧便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让她飘浮不定的心绪也跟着安定下来。
孟长安抱着她进了厂督府的前厅,将她放在一张红木圈椅上,他将起身时,秦绵仍在恍惚之中,手还搭在他的脖颈上。
孟长安的动作顿住,就近看她那双映着水光的明眸,眼睛里的柔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然而秦绵的怔愣只是一瞬,她惊慌地别过脸把手收回来,孟长安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失落,随即是带着嘲意的一笑。
他退开两步,视线也不再盯着她,声音微凉:“一会儿让德喜送你回去,本督还有些事要处理。”
他本来想看她哭着求他的,但事到如今,他终于意识到,他是见不得她落泪的,她哭一哭,装装可怜,他的心就像被剜掉一块似的,疼得厉害。
他没等她的回应,抬脚便走,就快走到前厅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磕在地上的声音,孟长安骤然回身,眼底浮上一丝惊痛。
“你……在做什么?”
孟长安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秦绵双膝磕在地上一阵疼痛,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秦翰犯的是死罪,但这件事既然由东厂来查,那他有没有罪就只是孟长安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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