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笙尾随其后,自嘲一笑,江湖中人都道她荒淫无度,最爱调戏强占美男子,又有谁知除去那些逢场作戏无一人能近她的身。
扶疏挑开雪青幔帐微微愣了愣,宴客用的圆桌之上摆着青铜镜,胭脂水粉,描眉的青黛,全套点翠蝴蝶头面。
头面上的东珠玛瑙都是她亲自选的,旁边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月白戏服,上绣紫蝶青花缠枝牡丹,是她请越州最好的月绣师傅绣的,彼时她快马加鞭赶回来陪他过生辰,他给她唱《牡丹亭》,水袖轻扬笑得颠倒众生,那是她苏逍眸光深沉抽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眼疾手快的插到了她的后脑勺处,扶疏目光渐渐迷离倒在了他的怀中,他慢慢把银针探入既而拔了出来,手指轻抚着她的乌发以示安慰。
白云笙讥讽道:“听清楚了吗?她恨你。”
苏逍道:“你即知她武功尽失身体虚败,还对她使用极伤身体的迷药孤掷一注,你便是这样爱她的?”
他颓然的看着面色苍白的扶疏,倒了一杯茶浇灭了香炉中的熏香:“了尘大师,还是该叫你萧璟?亦或锁魂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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