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的手被一层无形的薄膜给挡住,怎么都挤不进去。
晴天一声霹雳,叶问问想起来了:外面世界的东西,带不进画中世界。
瞪着画纸纠结了几秒,最后叶问问认命的拿着自制姨妈巾飞向盆栽——先把最紧急的事解决,等下再想其他。
注意到小家伙往窗户方向飞去的季禾苋拧眉:她要出房间?外面太危险了。
好在想起自己睡前关紧了窗,她飞不出去,稍稍放心,继续凝神听着。
叶问问落在盆栽后,捣鼓了好一会儿,终于让自己不再有血崩的尴尬。
不死心的她想试探的入画——腰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被挡在外面,进不了。
“你是跟我有仇还是咋滴?”
叶问问愁死了,忍不住小声吐槽。
现在她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回到画中世界,用草叶牌姨妈巾解决,要么一直待在外面,用自制的柔软牌姨妈巾。
叶问问认真仔细的在心里思考,分析两种方法的利弊。
尽管昨晚睡的很晚,但生物钟仍然让季禾苋在七点钟睁开眼,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直到大脑彻底清醒。
坐起身,往窗外透亮的光线看了眼,忽而想起什么,轻轻掀开枕角。
枕头下的花精灵已经转了个身,趴在床上,薄薄的羽翼轻垂,像柔软的白绡铺在背后,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他不自觉放缓呼吸,怕惊醒这只睡美人。
目光微移,花精灵的裙摆掀了大半起来,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儿,这是在怎么睡,季禾苋失笑,没忍住,用小手指将她的裙摆勾下来,重新盖住小腿。
随后他下床,特意咳嗽了几声。
叶问问猛的惊醒,一看天色大亮,一咕噜翻身爬起来,发现大佬已经起床,她懊恼的拍了拍脸:差点又睡过头。
然后她发现,大佬在整理被子,赶紧往枕头里缩了缩。
她悄悄打量,见季禾苋没往画的方向看一眼,放下心来,等他去洗漱时,她又飞到床头柜上自制一个新的姨妈巾。
换好后的她飞出来,盯着盆栽,总觉得自己是在破坏公共环境,好想变得有力气,把盆栽移到角落。
若是季禾苋能在画上画个马桶就好了,叶问问忍不住陷入痴心妄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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