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月对不忠的人没好脸色:“怎么,你还想打我女儿啊?盛夏说得没错,出轨的是你,你怎么还好意思指责别人?”
盛夏看着母亲柔弱的肩膀,她以前说要跟自己断绝母女关系的,可爸爸盛怒的时候,她却李兆铭拖着行李进门。
盛夏在他身后关上门,“你在美国的事忙完了吗?”
李兆铭一边打开行李一边说:“还没,不过就剩个收尾了,我让我朋友自己处理就行了。”
他翻出一套睡衣,“今晚收留我可以吗?顾言出差了,我没带钥匙。”
其实他可以去住酒店的,而且……顾言家用的是指纹锁,估计李兆铭以为盛夏忘了。
盛夏学他挑了挑眉,像个有钱大老爷似的,绕着他走了一圈,“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收留你吧。”
李兆铭呵呵笑了两声,站起来步步逼近,一副“胆子不小啊,看爷怎么收拾你”
的神情。
盛夏被他逼退到墙上,看着撑在自己脸庞的大手,一点都不害怕,一副“我等着你出招”
的样子。
李兆铭凑近她说:“那我该怎么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他揉弄她的唇,暗示意味明显。
现在盛夏面对他,已经不会像以前动不动就脸红了。
她解开他的衬衣扣子,往他脖子根上轻轻捶了一口气,成功地看到他的斜方肌一紧。
见她憋着笑,李兆铭脸上有点挂不住,“你笑什么?”
既然被他发现了,盛夏也就不忍着了,堂而皇之地笑话他:“你怎么那么没定力!”
李兆铭挠了挠手心,“胆子是真大了。”
他双手把她摁在墙上,假装一副凶狠的样子,实际在做一些亲密的事。
盛夏笑着推他:“快去洗澡啦!”
李兆铭洗完澡后,是凌晨三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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