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闹子连忙点头答谢。
不多时房疏就醒了过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羞从心中来,恼向眉间生。
羞也是自己,恼也是自己。
祁闹子端着补汤进门来,看着房疏醒来,“大人,你先喝些药。”
房疏闻不得药味,他捏住鼻子,“端下去吧你又是和谁打架了。”
“阳佟一那个傻缺!
看不惯他那二世祖的样子!
你别看我被打成这个样子,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那张臭脸都被我抓花了。”
“敢情你打不赢就靠挠人?若是把他惹到了,你可小命不保,你别到处耍疯!”
夕阳余晖透过窗户进入了房间。
祁闹子有些委屈,“我怕他们又把你藏了起来。”
,祁闹子又看了一眼房疏,“大人您别和霍大人对着来,您说您万事的深思熟虑的,怎么在霍台令那里就讨不到好呢”
见房疏不应答他,他又说:“您不觉得您在霍大人面前特别失控吗?”
“就你话多!
是不是又讨了什么好处!
?”
有些被看穿的尴尬,祁闹子挠头,“不是不全是,我是担心大人的。”
“我看你是随利两边倒!”
今天大理寺那间档案室一直在房疏脑海里挥之不去,那门锁今天被霍台令损害了,明天段宁又要离开大理寺,现在正是他们降低戒备的时间。
晚上又化黑衣人,房疏是彻底摸清了大理寺地型与防卫部署,潜入了那房里,白日的凌乱似乎被收拾过了。
这里的卷宗按着时间,地理位置与士农工商分类排得有序,没费多少时间房疏就找到了十年前‘马价银’案相关资料。
房疏掌着手灯,寻出笔墨将相关案宗都拓了备份。
带回了家里仔细寻找蛛丝马迹,连续几晚看到深夜。
又过了几日,房疏刚进上书房便见到朱常洛红着眼眶,瑟缩着双肩,看他脸色实在不佳,房疏便上前问:“殿下发生了何事?”
朱常洛眼里全是恐慌,他抓着房疏的手都在发抖,“琏英死了她就死在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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