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审讯,这郑国泰咬着牙一字都不说,房疏请他坐了老虎凳也是一字不吐,还发誓赌咒要让房疏九族都不得好死,到了凌晨寅时三刻,郑国泰也嚎得累了,昏迷了几次,房疏也渐渐头重脚轻,苍白的脸色也转病态的潮红。
段宁叹了口气,“房大人,你还是先去休息,一时半会儿我看是问不出什么东西,这郑国泰也撑不住了,该休息还是要休息,急不得的!”
房疏还没有听完,眼白一翻,从椅子上滑落下去,祁闹子与闻玄青眼疾手快,赶紧捞住他。
段宁怕出了人命,连忙对阳佟一说:“快去太医院请医师!
!
这都是些什么麻烦事儿啊!
?”
祁闹子也不顾三七二十一,掐着人中,房疏才□□一声,细如蚊呐,好歹让众人松了口气。
阳佟一脚程极快,不到一柱香便带来了伤寒科和外科两名老医官。
段宁在院里恼得直打转,阳佟一被他转得心乱,“大人恼什么?”
“这霍大人说了不得带来麻烦,这房疏就是个麻烦精,感觉他能搅出个大事来!
差点出了人命!”
“霍大人自有定夺,先别恼,直接和他说了罢。”
“我这就去说,事情有些失控了!”
陈矩这面上书说得上自己已经将白莲会的余孽肃清得差不多了,还拉出一些与之有勾结的地方官员,罢黜了许多五品以下的官员,好多还直接被抄了家。
另一件事情就是李政辞官,已被批准,成了平民。
刚刚清醒的房疏听祁闹子一旁碎碎念,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惩罚这明明是赏赐。”
,他起身,发现腿部被包扎着精细,疼痛感消减了许多,可一下地还是有些不支。
“这是我今早上给大人削制的木杖,你将就用两天吧。”
,祁闹子递上刚刚立于门侧的木仗。
房疏接过,称手得很,“你小子倒有两下子。
闻大人呢?”
“曾大人有事,暂时唤他回去了。”
“那郑国泰呢?我今天让他断了手脚也得审出个东西出来!”
,房疏才说罢门就打开了。
段宁进来,对祁闹子说:“我与你们大人说两句话,你先出去。”
等着祁闹子出去,阳佟一从窗户跃进,用汗巾蒙住房疏的口鼻,房疏意识又渐渐涣散,耳边只有一句:“得罪了!”
“房大人都昏迷了近两天了……”
,是曹封之的声音,“才从开封府回来,还没有落脚又被你抓来了。”
“这不是霍大人不放心我一个人看不住房大人吗?”
,黄庸叹气说,“没看出房大人倒是个能折腾的。”
曹封之:“两天了……霍大人哪里也应该收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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